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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雾像融化的铅块,黏稠地贴在锈蚀的舱壁上。林野的靴底碾过碎玻璃,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在这片死寂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举着矿灯扫过通道,光束切开浓雾,照见墙面上蔓延的暗绿色纹路——那是“蚀骨苔”,一种只在废弃星舰里滋生的生物,它的孢子能让金属在七十二小时内脆化成粉末。

“第三舱段安全。”耳麦里传来阿镜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但氧气浓度降到百分之十四了,你还有二十分钟。”

林野没应声,只是把矿灯往更深处探。光束尽头,一扇变形的合金门半掩着,门缝里渗出淡紫色的光。他摸出腰间的等离子切割器,按下开关,锯齿状的光刃嗡鸣着亮起,在雾中拉出一道颤抖的光痕。切割器接触合金门的瞬间,迸溅的火花像被冻住般悬在半空,随即被涌来的雾气吞没。

门后是驾驶舱。中央的操控台已经熔成一团扭曲的金属,原本嵌在上面的星图投影仪,此刻正悬浮在半空,投射出一片破碎的星图。淡紫色的光就是从这里来的——那些光粒子不像普通投影那样规则,反而像有生命般游动,在舱顶拼出残缺的星座,又在下一秒散开,重新组合成陌生的图案。

“找到‘星骸’了吗?”阿镜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野的目光落在操控台旁的座椅上。那座椅由某种灰白色的材质制成,表面布满细密的凹痕,像被无数细小的手指反复摩挲过。座椅上坐着一个“人”——或者说,曾经是人的东西。它的身体已经和座椅融为一体,皮肤呈现出与舱壁相同的暗绿色,血管状的纹路在皮下微微搏动,随着呼吸起伏。最诡异的是它的脸,五官已经模糊,但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两团旋转的星云,正缓慢地吞吐着淡紫色的光粒。

“找到了。”林野的喉结动了动,“但它还活着。”

耳麦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接着是阿镜压得极低的声音:“启动‘净化协议’,快!”

林野的手指悬在腕表的红色按钮上。那是他们此行的任务——回收“星骸”,如果遇到无法控制的情况,就用微型核弹彻底摧毁这艘废弃了三百年的“奥德赛号”。但此刻,他看着座椅上的存在,那些游弋的星云中,似乎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在闪烁,像被囚禁的星辰。

就在这时,座椅上的“人”动了。它的头微微转向林野,两团星云突然加速旋转,淡紫色的光粒从眼眶里溢出,在空中凝聚成一行字:不要碰那个按钮。

林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确定自己没有开翻译器,这行字却直接出现在意识里,像有人用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的脑髓。

“它在和你沟通?”阿镜的声音变了调,“那是‘蚀骨苔’的精神干扰,别信它!”

光粒组成的字迹开始扭曲,分解成无数细小的星点,又重新聚合成新的图案:我是奥德赛号的舰长,陈眠。

林野的矿灯晃了一下。陈眠,星际联盟的传奇舰长,三百年前在“深渊之眼”星域失踪,官方记录称他和整艘奥德赛号都被黑洞吞噬。但现在,他以这样诡异的形态,出现在这艘被判定为“已销毁”的星舰里。

“深渊之眼没有黑洞。”意识里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那是一道裂缝,连接着另一个宇宙。”

光粒突然炸开,在驾驶舱里投射出一段模糊的影像:漆黑的宇宙背景中,一道不规则的紫色裂缝在缓缓呼吸,裂缝周围的星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熄灭,变成灰白色的灰烬。奥德赛号的舰首正朝着裂缝飞去,舰身已经被淡紫色的光雾包裹,那些光雾里,隐约能看到无数细长的触须在游动。

“我们被‘织雾者’盯上了。”陈眠的声音带着疲惫,“它们以星辰为食,靠吞噬物质的能量生存。裂缝是它们的巢穴,而我们……成了它们的孵化器。”

林野注意到影像里的奥德赛号甲板上,也长满了暗绿色的蚀骨苔。那些苔藓在光雾中蠕动,像无数细小的嘴,正在啃噬舰体的金属。

“蚀骨苔不是生物。”陈眠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是织雾者的孢子,它们能改造物质,把无机的金属变成有机的‘培养基’。我现在这样,算是……和星舰共生了。”

矿灯的光束扫过座椅下方,林野看到那里有一个嵌在金属里的控制台,上面有一个凹槽,形状和他脖子上挂着的青铜吊坠完全吻合。那吊坠是出发前,联盟总长亲自交给他的,说能“激活星骸的核心”。

“你脖子上的是‘星核钥匙’。”陈眠的星云眼眶转向吊坠,“三百年前,我把织雾者的核心封印在了星骸里,钥匙是唯一能解除封印的东西。但现在不能用——一旦解除,织雾者会顺着裂缝扩散到整个银河系。”

林野的手指攥紧了吊坠。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他突然想起出发前的简报:星骸是一种未知的能量源,能为联盟的星舰提供无限动力。简报里没提织雾者,没提封印,更没提眼前这个和星舰融为一体的舰长。

“联盟知道真相?”他问,声音有些干涩。

光粒组成的字迹闪烁了一下,像是在犹豫。过了几秒,新的字迹浮现:总长的祖父,是当年奥德赛号的二副。他知道织雾者的存在,也知道星核钥匙的作用。你们这次来,不是回收星骸,是来解除封印的。

耳麦里的呼吸声突然消失了。林野的心猛地一沉,按下通话键:“阿镜?”

没有回应。只有一阵微弱的、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从通道的方向传来。

“她在骗你。”陈眠的声音变得急促,“织雾者能影响人的意识,尤其是靠近裂缝的地方。你队友……”

林野猛地转身,矿灯的光束射向通道。雾比刚才更浓了,暗绿色的蚀骨苔已经蔓延到门口,在地上织成一张网状的纹路,正缓慢地向驾驶舱内部生长。而通道尽头,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站在雾里,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反射出冷硬的金属光泽。

是阿镜。她的姿势很奇怪,身体僵硬得像个木偶,头微微歪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林野注意到,她的脖颈上,也有一圈暗绿色的纹路,正在随着呼吸微微发亮。

“林野,把钥匙给我。”阿镜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却不像她自己的声音,更像是很多声音叠加在一起,浑浊而冰冷,“总长说,这是为了联盟。”

林野后退一步,后背抵住了控制台。他看着阿镜一步步走进驾驶舱,手里的东西清晰起来——那是一把能量枪,枪口正对着他。

“她已经被织雾者寄生了。”陈眠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蚀骨苔的孢子进入了她的血液,现在控制她的是织雾者的意识。”

阿镜的脚步停在离林野三米远的地方。她的眼睛慢慢睁大,瞳孔里浮现出和陈眠眼眶里一样的星云图案,只是颜色更淡,像被稀释过的墨水。

“别逼我。”她的嘴唇动着,声音却依旧冰冷,“把钥匙交出来,我们还能活着回去。”

林野的目光扫过她脖颈上的纹路,又看向座椅上的陈眠。那些星云眼眶里的光正在变暗,淡紫色的光粒越来越少,像是在消耗某种能量。他突然明白过来——陈眠在支撑着某种东西,或许是对抗织雾者的精神控制,或许是维持着封印的稳定。

“你在消耗自己的能量。”林野说,不是对阿镜,而是对陈眠。

光粒组成的字迹颤抖了一下,然后彻底消散了。陈眠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座椅上的灰白色材质裂开细小的缝隙,暗绿色的汁液从里面渗出,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阿镜扣动了扳机。

林野下意识地侧身躲避,能量束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击中身后的操控台。爆炸的冲击波把他掀翻在地,矿灯脱手飞出,在地上滚了几圈,光束最后停在阿镜的脚上——她的靴子已经和地面的蚀骨苔连在了一起,那些暗绿色的纹路像血管一样,顺着裤腿向上蔓延。

“没时间了。”陈眠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强烈的痛苦,“裂缝在扩大……我快撑不住了……”

林野挣扎着爬起来,抓起地上的等离子切割器。锯齿状的光刃再次亮起,他没有冲向阿镜,而是转身对准了座椅上的陈眠。

“对不起。”他说。

陈眠的星云眼眶里,光粒突然剧烈地闪烁起来,像是在……笑?

“做得对。”意识里的声音变得平静,“毁掉我,封印能再维持一百年。一百年……足够找到彻底消灭它们的方法了。”

切割器的光刃落下的瞬间,林野闭上了眼睛。他听到某种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极轻的叹息,像风吹过空旷的山谷。当他再次睁开眼,座椅上的“人”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堆灰白色的粉末,那些暗绿色的纹路正在迅速褪去,露出下面锈蚀的金属。淡紫色的光粒像潮水般退回到星骸里,悬浮的星图投影仪啪地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阿镜的身体晃了晃,瞳孔里的星云图案慢慢褪去,她茫然地看着手里的能量枪,又看向林野,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发生了什么?”

林野没回答。他走到座椅旁,捡起那堆灰白色的粉末。粉末在他的掌心慢慢散开,像从未存在过。他抬头看向驾驶舱的舷窗,外面依旧是漆黑的宇宙,但不知何时,那道紫色的裂缝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几颗遥远的星辰,安静地闪烁着。

“我们该回去了。”林野说,把等离子切割器别回腰间。

阿镜点点头,放下能量枪,转身走向通道。她的步伐还有些僵硬,但脖颈上的暗绿色纹路已经不见了。林野跟在她身后,走过那扇变形的合金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驾驶舱中央——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形状和他脖子上的青铜吊坠完全吻合。

灰雾开始散去,露出通道壁上斑驳的涂鸦。那是三百年前,奥德赛号的船员留下的,有歪歪扭扭的签名,有简笔画的飞船,还有一行用红色颜料写的字:我们将航向星辰的尽头。

林野的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金属的凉意似乎更重了。他想起陈眠最后那句话,“一百年……足够找到彻底消灭它们的方法了”。但他不知道,这一百年里,联盟会不会再次派人来,带着同样的钥匙,怀着不同的目的。

阿镜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快走,氧气快没了。”

林野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跟上。通道尽头的舱门已经打开,外面是他们的登陆艇,银色的外壳在远处星光照耀下,像一颗等待被拾起的泪珠。他踏上登陆艇的瞬间,耳麦里突然传来一阵杂音,接着是一个模糊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裂缝……还会再开的……”

林野猛地回头,通道里空荡荡的,只有灰雾在缓慢地流动。阿镜已经启动了登陆艇的引擎,轰鸣声中,他看到驾驶舱的方向,一点淡紫色的光闪了一下,随即彻底熄灭。

登陆艇缓缓驶离奥德赛号,林野趴在舷窗上,看着那艘废弃的星舰。它像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漂浮在宇宙里,舰身的锈迹在星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他知道,在那厚厚的舱壁后面,有一个用生命守护了三百年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现在轮到他们来守护了。

阿镜递过来一支营养液:“喝点吧,补充体力。”

林野接过营养液,却没有打开。他看着手里的青铜吊坠,突然想起陈眠说的话——织雾者能影响人的意识。那刚才,他听到的声音,看到的影像,真的是陈眠吗?还是织雾者制造的幻觉?

登陆艇跃入超光速通道的瞬间,林野把吊坠摘了下来,放进防护服内侧的口袋里。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他知道,至少在这一百年里,那道裂缝不会再打开了。

至于一百年后……他看向舷窗外飞速掠过的星带,那些星辰像被拉长的光带,模糊而绚烂。也许那时,会有新的人,带着新的答案,来到这片星域。而他能做的,只是把这个秘密,好好地传下去。

舱内的广播突然响起,播放着联盟的标准通讯频段。林野和阿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但广播里传来的,不是总长的声音,而是一段舒缓的音乐——那是三百年前,奥德赛号起航时播放的曲子,据说,是舰长陈眠亲自选的。

音乐在寂静的舱内流淌,林野靠在椅背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两团星云眼眶,看到了那些游动的光粒,看到了那个和星舰融为一体的身影,在无边的黑暗里,静静地守护着一道即将裂开的缝隙。

也许,有些秘密,注定要被永远埋葬。而有些守护,也注定要跨越时间,在星辰的尽头,等待一个迟到的答案。

超光速通道的蓝光像融化的糖浆,黏稠地裹着登陆艇。林野的指尖还残留着青铜吊坠的凉意,那东西被他用密封袋裹了三层,塞进防护服最内侧的夹层——贴近心脏的位置,能清晰地感受到它随着呼吸起伏,像一块有生命的结石。

“刚才的音乐……”阿镜突然开口,声音还有些发飘,她正用消毒凝胶反复擦拭手腕,那里的皮肤因为过度清洁而泛红,“你觉得是巧合吗?”

林野没接话,只是调出了航行日志。屏幕上的数据流跳动得很不稳定,尤其是在刚才音乐响起的时间段,所有参数都出现了细微的偏移,像是被某种外部信号干扰过。他放大其中一段波形,那波动曲线竟和星骸投射出的淡紫色光粒轨迹完全吻合。

“不是巧合。”他把屏幕转向阿镜,“是奥德赛号的残留信号。陈眠说过,织雾者能改造物质,那艘船早就不是金属和线路了,它变成了……一个活着的信号塔。”

阿镜的动作顿了顿,消毒凝胶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在金属地板上晕开一小片透明的水渍。“你的意思是,我们带出来的不只是秘密?”她的目光扫过林野的胸口,“那东西……在发送信号?”

林野摸向胸口的密封袋,吊坠的轮廓隔着布料硌着肋骨。他突然想起陈眠消散前的最后一句话——“裂缝还会再开的”。那时以为是织雾者的威胁,现在想来,更像是一句警告。

登陆艇突然剧烈震颤,超光速通道的蓝光瞬间变成刺目的猩红。警报声尖锐地响起,林野扑向操控台,手指在屏幕上翻飞:“脱离程序失效了!我们被拽出超光速了!”

窗外的星带像被打碎的玻璃,纷纷扬扬地散开。阿镜抓着座椅扶手,看着屏幕上飞速跳红的参数:“是引力捕捉!坐标……我们在‘遗忘墓地’边缘!”

遗忘墓地——星际联盟从未公开标注过的星域,据说那里漂浮着上万艘废弃星舰,都是三百年前跟随奥德赛号失踪的补给舰队。官方档案里,这些星舰和陈眠一起被判定为“坠入黑洞”,但此刻,林野亲眼看到了它们——那些锈迹斑斑的舰体像搁浅的鲸鱼,彼此缠绕着悬浮在虚空中,舰身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蚀骨苔,在远处脉冲星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它们在移动。”阿镜的声音发颤。

林野也看到了。那些废弃星舰正在缓慢地改变位置,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组成一个巨大的环形。而环形的中心,一团旋转的黑雾正在凝聚,黑雾里偶尔闪过淡紫色的光,和奥德赛号驾驶舱里的星骸投影如出一辙。

“不是移动,是重组。”林野的喉咙发紧,“它们在模仿‘深渊之眼’的裂缝结构。”

登陆艇的警报声突然戛然而止,通讯频道里传来一阵沙沙声,接着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管道里挤出来的:“钥匙……把钥匙给我们……”

林野猛地看向阿镜,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是总长的声音!但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总长。”林野调出通讯源分析,屏幕上显示的信号频率杂乱无章,却在某个波段与蚀骨苔的生物电信号完全吻合,“是织雾者在模仿他的声音。它们能读取我们的记忆。”

话音未落,登陆艇的舱门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林野转头,看到暗绿色的纹路正从门缝里渗进来,像无数细小的蛇,在地板上蜿蜒爬行。阿镜抓起能量枪,对准门缝扣动扳机,能量束击中纹路的瞬间,那些苔藓突然炸开,化作一团绿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喉咙发紧。

“它们在腐蚀舱门!”阿镜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我们得弃船!”

林野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的环形星舰群。那些舰体之间的缝隙狭窄而扭曲,最宽的地方也只能勉强容下登陆艇。他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系好安全带。”

阿镜还没反应过来,林野已经猛地拉升操纵杆。登陆艇像被激怒的鱼,猛地窜向环形星舰群。暗绿色的蚀骨苔已经爬满了半个舱门,绿色烟雾越来越浓,林野能听到舱壁被腐蚀的滋滋声,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嘴在啃噬金属。

“你疯了?!”阿镜尖叫着抓住扶手,看着前方迎面而来的废弃星舰,那些舰体上的舷窗黑洞洞的,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林野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航线模拟图。他在赌——织雾者既然在重组裂缝结构,就一定遵循某种规律,而那些星舰之间的缝隙,或许就是规律的薄弱点。登陆艇擦着一艘医疗舰的残骸飞过,舰身上的红十字标志已经被苔藓覆盖,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林野猛地转向,避开一根断裂的通讯塔,金属摩擦的火花在舷窗外炸开,像一串短暂的烟花。

“看到那个缺口了吗?”林野的声音因为用力而沙哑,指着环形中心偏左的位置——那里有三艘货运舰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隙,空隙中央,黑雾的浓度明显比其他地方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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