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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炯顺势揽住她腰身,在庭院里旋起圈来。

月光下,二人身影交叠,银铃般的笑声惊起枝头栖鸟,混着新栽星芹木香,将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半晌,耶律拔芹与杨炯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变得旖旎:“来嘛?”

“来什么?”

“你不要孩子了?”

杨炯无奈一笑:“夜深了,你身子弱,改日吧!”

“怎的这般婆婆妈妈!”耶律拔芹哪肯依,玉腕轻挽他袖,径直将人拽至石桌旁。

桌上青玉酒盏“当啷”坠地,琥珀色酒液顺着石纹蜿蜒如溪,映得那双褪去绣鞋的莲足愈发莹润。十趾恰似剥壳菱角,踝间金铃随着动作轻晃,发出泠泠清响。

耶律拔芹檀口含住半盏残酒,忽地倾身相就,酒液顺着下颌蜿蜒而下,在锁骨处积成一汪醉人的酒洼:“今日你扫了本宫骑马的兴致,且看本宫如何驯这匹野马!”

话音未落,足尖已灵巧勾住他腰间玉带,金铃骤响间将人拽至身前。

杨炯喉间发紧,目光掠过她浸在月光里的赤足,脚背如新月轻拱,暗红蔻丹点染的趾尖,恰似十朵欲绽的星芹花。琉璃灯影下,那抹艳色直叫人喉头发热,刚压下的情思又似春潮翻涌。

夜风骤起,二十七盏琉璃灯影摇曳生姿,将那双玉足映得忽明忽暗,恍若雪地里绽放的红梅,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当心坠马!”杨炯嗓音沙哑,指尖已轻轻抚上她足心。

耶律拔芹娇躯一颤,莲足猛地蜷起玉趾,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雪松冷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她忽地翻身跨坐,裙裾如流霞铺展,露出裙下若隐若现的素纱罗袜。

青丝如瀑垂落间,耶律拔芹竟以足尖挑起案上酒壶,琼浆自壶嘴倾泻而下,正浇在杨炯襟前。湿透的中衣紧贴胸膛,透出肌理起伏,倒像是为这春夜添了几分朦胧的意趣。

耶律拔芹足弓轻碾他心口,踝间金铃随着急促喘息叮咚作响:“镇南侯不是百战百胜?今日便要与你分个高下!”

话音未落,忽发出一声娇呼。原是杨炯已擒住那作乱的玉足,指尖扫过敏感趾缝时,她仰颈轻颤,发间银饰撞在石桌上铮然有声。

“你……这般刁钻手段,从何处学来?”她喘息着去扯他发带,却不料另一只莲足也被牢牢握住。

杨炯就着月光端详那莹白足底,忽而低笑:“公主日日纵马驰骋,怎的足底竟不见半分茧痕?”

说着指尖轻挠足跟,痒得耶律拔芹猛然蜷起脚趾,“哗啦”一声将案边青瓷盏扫落。

脆裂声中,耶律拔芹忽翻身将人压倒。

云鬓散乱间,衣裙如流云垂落,将两人身影尽数笼罩。但听得金铃急响,混着衣帛撕裂之声,一只素纱罗袜自裙底飞出,飘飘荡荡挂在琉璃灯穗上。

夜风穿庭而过,素纱罗袜上暗绣的流云随灯影明灭。

刹那间,二十七盏琉璃灯剧烈摇晃,交叠的人影被投在摇曳的竹林间,似水墨晕染。山泉叮咚声忽急,原是晚风卷着落花坠入溪中,残红逐水,轻叩水榭石阶。

半个时辰后……

耶律拔芹青丝如瀑铺展,发间银饰早散落满地。她弓起身子咬住杨炯肩头,十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踝间金铃不知何时哑了声,唯有裙裾翻卷如猎猎旌旗。

耶律拔芹罗袜半褪,赤足垂在桌边轻晃,足尖犹沾着夜露与酒渍。杨炯解下外袍将她裹住,忽见她踝骨处一道浅痕,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红意。

他指尖轻轻抚过,含笑道:“我的好公主,这般驯马手段,倒叫我也长了见识!”

耶律拔芹眼波流转,飞他一记媚眼,玉足轻抵他胸膛,恰似春水拂堤:“方才不过热身,我可不服输。”

言罢支起身子,青丝如墨泼洒,雪脯之上竟印着金铃压出的点点痕印,倒像是暗绣的梅纹。

她嗔道:“这石桌硌得人难受,可舍得换个去处?”

杨炯笑着要抱她起身,却被她素手按住。

耶律拔芹足尖轻点,眼波盈盈望向水榭:“世人皆传你文采冠绝长安,今日便试一试曲水流觞,瞧瞧这名声是实是虚?”

话音未落,金铃骤响,赤足点地拽着他便往泉边跑去。

二十七盏琉璃灯将泉水映得星河璀璨,耶律拔芹忽地驻足回首。只见她绣鞋早不知去向,罗袜半褪悬在足尖,随着步伐在青石上拖出蜿蜒水痕。

待到温泉旁,她俯身掬水,月白中衣浸透后紧贴纤腰,弯腰时两弯梨涡若隐若现,恰似雪中绽开的寒梅般娇艳欲滴。

耶律拔芹甩着指尖水珠,晶莹水滴溅在杨炯襟前:“还愣着作甚?”

杨炯轻笑,解下外袍铺在泉边石台。余光瞥见耶律拔芹已褪了外衫,素纱浸水后隐约透出腰间禁布,随着她弯腰探水温的动作叮咚作响。

“好个山间温泉。”耶律拔芹斜倚石壁,足尖轻撩水花,涟漪层层散开。

她话音未落,杨炯已踏入水中,激起的水花裹着灯影,将二人身影揉碎在了粼粼波光里。

泉水漫至腰际,细碎波纹卷着散落的银饰,叮叮咚咚撞向耶律拔芹足踝。她忽地抬起玉腿抵住杨炯肩头,湿透的罗裙在水中舒展开来,恰似月下初绽的睡莲。

“这般猴急?倒像头回见腥的猫儿。”她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

“当心着了凉。”杨炯握住她足踝,指腹轻轻摩挲着金铃压出的淡淡红痕,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弄一件稀世珍宝。

水面突然泛起涟漪,耶律拔芹另一只莲足已探入他衣襟,暗红蔻丹随着趾尖勾开系带的动作,在古铜色的胸肌上轻点,勾魂夺魄。

这般闹了一会,耶律拔芹忽而收腿旋身,水花四溅,泼得杨炯满脸晶莹。

她笑着退至泉眼处,背靠石壁仰起天鹅般的脖颈:“本宫忽想起个契丹古法,名曰‘鹿饮泉’。”

话音未落,杨炯已欺身上前,臂弯将她困在石壁与怀中。

耶律拔芹不慌不忙,足尖轻挑起他下颌,娇笑道:“你们有句话叫‘投我以木桃’,该当如何回报来着?”

尾音拖得绵长,足弓顺着他喉结缓缓滑至心口,像只调皮的蝴蝶打着旋儿。

杨炯猛地擒住那作乱的玉足,就着月光端详她浸水的蔻丹:“公主可晓得‘点绛唇’的典故?”

说着作势要咬她蜷起的脚趾,眼底却藏不住的戏谑笑意。

耶律拔芹惊呼一声,慌忙抽回玉足,发间玉梳“叮”地坠入泉底,清脆声响惊得两人皆是一怔。

她喘息着揪住他湿漉漉的发辫,玉腿顺势环住他腰身,足跟金铃撞在石壁上叮咚作响:“你这促狭鬼!真真坏透了!”

恰此时泉水翻涌,枸桔花瓣顺流而下,在两人身侧打着旋儿。

耶律拔芹忽地立起身子,挑眉睨道:“听闻大华女子皆裹三寸金莲,我这契丹马靴里的天足,可还合你心意?”

“那等戕害肢体的陋习,留它作甚!明日我便上书礼部,定要将其废了!”杨炯说得义愤填膺,正气凛然。

耶律拔芹闻言娇笑,哪会不知他的小癖好,当即猛地翻身将人拽入泉底。青丝如墨藻般在水中舒展,气泡自两人交叠的唇齿间袅袅升起,粼粼波光与月影相融,映得水中人影缠绵悱恻。

待破水而出时,二十七盏琉璃灯已被山风熄灭大半。

耶律拔芹软趴趴地伏在他肩头喘息,忽见水面漂来一支发簪,正是方才纠缠时扯落的簪花。

她指尖轻夹残花,斜簪回松散的发髻:“瞧瞧这‘醉芙蓉’,比起那樱花又如何?”

“芙蓉之妙,在于带露含香。”杨炯揽着她腰肢走向浅滩,指尖温柔拨开黏在她背上的花瓣,目光缱绻,“尤其是这朵醉卧清泉的芙蓉,更胜三分颜色。”

耶律拔芹听他打趣,含羞带笑的躲开他作乱的手,忽的指向对岸:“瞧那处!”

杨炯顺着她指尖望去,见垂藤掩映处露出半方凹岩,不由得挑眉笑道:“莫非这便是公主说的广阔天地?”

耶律拔芹白他一眼,眼波流转间藏着三分狡黠。

两块巨石相倚之处,积着厚厚的干燥苇草,夜风掠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静谧安详。

耶律拔芹转身轻笑:“可敢与本宫效仿契丹先祖,在这天地穹庐间……”

话未说完,已被杨炯揽入怀中,发间那支并蒂莲发簪跌落在地,碎成几瓣,倒像是应了此刻的旖旎。

远处传来林鸟夜啼,声声婉转。

耶律拔芹忽而咬住他手腕,岩缝渗出的山泉顺着石壁蜿蜒而下,在她腰窝积成一汪清浅的水洼。

杨炯俯身轻啜时,她猛地蜷起脚趾,足踝金铃震得苇草簌簌摇晃,惊起几只竹林间的山雀扑腾乱飞。

“这回不算!”她喘息着扯过散落的裙带缠住两人手腕,杏眼圆睁,“方才在水里……你使诈!”

杨炯笑着吻去她鼻尖的汗珠,温言道:“公主的驯马术,一日精似一日,倒叫我甘拜下风了。”

耶律拔芹飞了个媚眼,软语嗔道:“你又来打趣人!哪是什么马?分明是磨人的冤家……”说着便倚在他怀中,活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二人相依而坐,仰头望向璀璨星河。

那银河倾泻而下,恰似将世间万种柔情都细细揉碎,悄然洒落人间。

耶律拔芹支起身子,眸光追着星子流转,足尖不经意地轻蹭杨炯膝头,柔声道:“听闻南边有种并蒂莲,花开时两两相背,待凋零之际却相依相偎。”

杨炯见状,忙将外袍裹住她单薄的身子,温言道:“明日便差人寻来,叫这星庭上下都开满此花。”

耶律拔芹忽而转身扑入他怀中,湿漉漉的青丝在他胸膛勾勒出缠绵的弧线:“我改了主意,要将它们种在你书案前的琉璃缸里。”

说罢狡黠一笑,眼波盈盈,“如此,你每日批阅文书时,便能想起今夜的光景。”

话音未落,她已仰首吻上他唇。

一缕月光悄然洒落,映得她足尖暗红蔻丹斑驳如残,恰似揉碎的星芹花瓣,虽不复完整,却依旧明艳动人。

周遭水声潺潺,交织着声声娇喘,不觉间,天边已泛起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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