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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一双玉足横陈青石之上,原本的月白罗袜早被溪水卷走,十趾纤长如玉笋,恰似新剥的嫩藕点染了胭脂,此刻正被杨炯握在掌中摸索。

竹影摇曳处,李泠双足横陈青石,足弓弯若新月初升,踝骨玲珑恰似羊脂雕琢的铃坠。更惹人注目的是那脚心一点朱砂痣,殷红如血,恰似观音座前玉女偷下凡尘,不慎在莲台沾染的一抹红尘印记。

杨炯三指揉搓着她足底涌泉穴,李泠便轻颤着发出猫儿般的呜咽。湿透的裙裾紧贴腿间,半褪至膝弯,露出一截如羊脂玉雕琢的小腿,随着他的推拿,无意识地在布满青苔的石面上轻轻磨蹭。

“杨……杨……” 她的声音婉转缠绵,百转千回,那到了嘴边的“郎”字,却被残存的一丝理智生生咽了回去。

只见她鬓发散乱,春葱般的指尖将裙角绞得皱如麻花,杏眼蒙着层盈盈水雾,强撑着最后三分清醒,嗔道:“你若真是君子,便该速速想法子解毒,怎可如此捉弄于我!”

话未说完,杨炯指尖突然用力,酸麻之感顺着经脉直冲头顶,余下的埋怨化作一声娇哼,消散在潺潺溪水中。

杨炯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拇指顺着她足弓缓缓滑向脚踝,似有意无意地擦过那粒朱砂痣:“当真要我施救?那你日后可不许再与我胡搅蛮缠!”

李泠羞恼交加,欲抽回玉足,却被他牢牢扣住。

正挣扎间,她忽觉膝弯一热,竟是杨炯俯身解开了裙带。层层纱裙如春笋剥落,内里洁白的素纱肚兜展露无遗。

李泠不及惊呼,杨炯已扯开衣襟,将她冰凉的足尖按在自己心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寒玉功遇热则融,你小心了!”

说罢,他掌心顺着她小腿柔若无骨的肌肤缓缓上移,在膝弯处轻轻揉捏打转。

李泠又急又气,只觉百骸如蚁行,龙凤合和散的药性混着封脉指的阴寒,在经脉里搅作一团。

她粉拳捶在石上溅起朵朵水花,却见那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直叫她又恼又羞,不知如何是好。

李泠刚要嗔斥,忽觉足尖似被春燕啄了一啄,丝丝温热裹着若有若无的兰麝之气漫上来。

她惊得抬眸,只见杨炯垂首敛目,眼睫在眼下投斑驳光影,呵出的暖息拂过足边,倒将这溪边竹影都熏得暧昧起来。

李泠只觉心口小鹿乱撞,双颊腾地烧起两朵胭脂云,连耳尖都泛起了红霞。

风过竹林,竹叶沙沙声里混着紊乱的喘息,倒比戏文里的胡琴更叫人乱了心神。

李泠浑身发软,纤腰一折便栽进溪中,月白襦裙遇水尽透,那凉意浸透衣衫,将她混沌的神志激得清明了三分。

杨炯眸光微闪,长臂一伸扯过飘在水面的裙带,将人往怀中一带。四目相对时,鼻尖几乎要触着她湿润的额角,低笑道:“你可知,南疆解合欢蛊的法子,原是……”

话音未落,李泠忽仰起颈子,贝齿轻轻咬住他肩头,含糊嗔道:“少卖关子!要解便解,啰嗦这些酸话作甚!”

李泠散乱的青丝如墨瀑般缠住杨炯手腕,随着他推拿的动作越绞越紧。那白玉似的足尖忽地勾起杨炯腰间玉带,金丝绣着流云纹的玉带 “当啷” 一声坠入溪中,惊得一群游鱼四散逃开。

杨炯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擒住那作乱的玉足按在腰侧,半真半假叹道:“你这腿上功夫,倒比你那寒玉掌更叫人招架不住。”

李泠眼波流转,湿透的裙带不知何时绕上了他脖颈,朱唇轻擦过他耳垂,吐气如兰:“我道你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正说着,忽有林鸟掠过竹林,惊破满溪春色。

李泠浑身一颤,如风中弱柳般摇晃,十指深深抠进岸边青泥。

日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光影,映得她足尖滚落的水珠晶莹剔透,配着那点浅红蔻丹,恰似胭脂点在羊脂玉上,叫人移不开眼。

杨炯忽发蛮力,将人轻抵于溪畔青石之上。但见他外袍半浸水中,透出肌理分明的背脊,恰似浴水而出的蛟龙般生猛。

李泠朱唇微启欲呼,却被他修长手指按住,只听得耳畔低语:“莫要乱动,我方才救你,也沾了那几分那毒的滋味。”

水波轻漾,杨炯并指如飞,连点李泠任脉七穴。指尖虽无气力,可所过之处却似春藤攀火,直教李玲双颊泛起胭脂色。

李泠再也维持不得平日的冷傲,藕臂不自觉缠上他脖颈,丹蔻在他古铜色肌肤上划出数道红痕,倒像是新绽的红梅落在苍松之上般相得益彰。

杨炯吃痛皱眉,顺势咬住她小巧耳垂,调笑道:“这般烈性子,也难怪要练那寒玉功磨磨棱角。”

正说着,一阵春风卷着竹叶掠过水面,李泠不禁打了个寒颤,神智渐清,面上羞意却更浓三分。

她正要推开这人,忽觉腿间一暖,原是杨炯解下外袍将她裹住,滚烫掌心贴在后腰命门穴上轻轻一按。

李泠抬眸望去,见他睫毛上凝着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喉结滑落,恍惚间竟瞧出几分难得的温柔。

“瞧什么呢?可觉得好些了?” 杨炯忽的抬眼,面上已沁出细密汗珠,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李泠慌忙转头,却被他捏住下巴,二人目光相撞,恰似两簇火苗碰在一处。

恰在此时,岸上忽传来 “咔嗒” 声响,似是枯枝断裂之声。

杨炯神色骤变,瞥了眼趴倒在地的楚灵曜,老脸一红,旋即揽住李泠腰肢,缓步走向岸边。

他将人安置在青石之后,无奈叹道:“我上辈子定是欠了你的!若下次再敢朝我使性子,便将今日情形画成图儿,传遍这长安城去!”

话音未落,杨炯指尖已似灵蛇游走,自她凝脂般的小腿缓缓而上,绕过柔若无骨的膝弯,一路蜿蜒至盈盈一握的柳腰。

李泠顿觉浑身似过了电般酥麻,娇躯如风中弱柳般轻颤不止,口中逸出声声嘤咛,恰似春燕啄泥般娇软,又若黄莺啼晓般婉转,直教人心头泛起层层涟漪。

忽地,她星眸圆睁,双颊瞬间染上胭脂色,恰似水仙经雨、桃花带露,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剧烈震颤。

但见那襦裙微微扬起,腰身弓成曼妙弧度,恍惚间似有幽微暗香浮动,混着溪畔草木清气,萦绕在二人之间。

杨炯见状,知那药性已消得七七八八,手上暗暗松了力道,面上却佯装嗔怪道:“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性子,怎的此刻倒像霜打的茄子般没了神气?”

李泠如梦初醒,瞥见自己襟前褶皱凌乱、鬓发散乱如丝,恰似偷食的猫儿被人撞破,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忙不迭整理钗环、抚平罗裙,莲步轻移便要逃开。

她边跑边嗔道:“你这促狭鬼休要得意,改日定与你算这笔账!”

那娇嗔软语伴着赤足踏在竹叶上的细碎声响,渐渐消散在竹林深处。

杨炯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摇头轻笑,行至溪边掬水洗脸。待灵台清明,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草窠里 “装死” 的楚灵曜。

但见楚灵曜伏在草间,杏黄衣衫沾着几处泥痕,发间玉蝴蝶歪斜欲坠,偏生还要强装气绝之态。

杨炯心下暗笑,面上却端起严肃神色,故意将脚步踏得震天作响。

“哎哟!”杨炯忽然惊叫,“这荒郊野岭的,怎地平白多了具女尸?”说着俯身去探鼻息,“可怜见的,这般水灵的小娘子,倒要便宜了山里的豺狼。”

楚灵曜睫毛微颤,腮帮子鼓得似个玉雪包子,偏要咬紧牙关。

杨炯瞧她耳垂红得滴血,越发要逗弄,自袖中摸出个青瓷瓶:“听闻苗疆有种化尸水,滴在肌肤上……”

话未说完,楚灵曜“哎呀”一声滚将起来,绣鞋踢起一蓬碎石子打向杨炯。

杨炯早有防备,侧身闪躲后,双臂环胸,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你才是女尸呢!”楚灵曜叉腰跺脚,发间珠翠乱晃,“我方才分明在练龟息功,偏你这登徒子聒噪!”

杨炯忍笑打量她:不过垂髫年纪,偏学大人绾着双环髻,额间点着朱砂,倒还真有几分隐世宗门的玉女模样。

“龟息功?”杨炯故作惊诧,“莫不是要学那王八晒背?”

“呸呸呸!”楚灵曜急得跳脚,月白绣鞋踩在青苔上直打滑,“你才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

话刚出口才觉不妥,忙捂住檀口,眼波却从指缝里偷溜出来,深怕惹怒了这登徒子。

杨炯忽的敛了笑意,冷冷道:“小丫头片子,适才都瞧见什么了?”

楚灵曜退后半步,背脊抵上斑竹,竹叶簌簌落满肩头:“我……我什么也没瞧见!”

话音未落,袖中忽掉出个交颈鸳鸯的荷包。

杨炯眼疾手快抄在手中,对着日光细看:“哟,这针脚倒比宫里的绣娘还细密。”

指尖摩挲着金线,戏谑道,“只不知这戏水鸳鸯……”

“还我!”楚灵曜扑将上来,活似炸毛的小猫,“这是要送给师傅的生辰礼!”

发间玉簪勾住杨炯衣带滑落,登时散作青瀑。

她顾不得整理,跳着脚要夺,偏生个头只到杨炯胸口,倒像扑蝶的猫儿,怎么也抓将不住。

杨炯将荷包举过头顶,慢悠悠转着圈:“想要?拿你师父的功法来换。”

见她急得眼眶泛红,又添一把火,“或者……把今日所见画成春宫,散到长安城!”

“你敢!”楚灵曜突然定住,从腰间锦囊摸出个瓷瓶,“再欺负人,我就把这痒痒粉撒你脸上!”

说着作势要拔塞子。

杨炯见她鼻尖沁汗仍强撑架势,心下更觉有趣,伸手轻点她眉心,笑骂道:“小丫头,你这招数可比你师父差远了。”

说着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再跟我耍赖,我就拆穿你装死的把戏!”

楚灵曜被他气息呵得耳根发烫,正要后退,忽觉足底一凉,原是自己慌乱间褪了绣鞋。

素白罗袜上绣着云纹,慌乱的脚趾无助摆动,沾了点点泥水,活像落难的仙子。

杨炯见此一愣,附身捡起绣鞋,调笑道:“回去告诉你师傅!少跟这些人打交道,下次可没人再救她了!”

“还我鞋!”楚灵曜又羞又气,哪里记得这话,金莲乱跺,扑身做抢。

杨炯晃着绣鞋,眼眸满是逗弄意味:“想要?那就将我的话传到,以后少跟别人一起算计我!”

见她气得小脸通红,又笑道,“或者学三声猫叫也行!”

话音未落,楚灵曜突然甩出腰间丝绦。那绦子系着银铃,本是束腰用的,此刻却作长鞭使。

杨炯偏头躲过,绣鞋脱手飞出,“扑通”一声落入了溪中。

“我的鞋!”楚灵曜顾不得许多,提着裙裾便追。

溪水漫过脚踝,裙摆开出朵朵青莲。

待捞起绣鞋,罗袜已湿透,脚趾在纱下若隐若现。

杨炯抱臂笑道:“小心着凉做病,以后生不出孩子!”

话音未落,眼前黑影一闪,楚灵曜竟将绣鞋掷了过来撒气。

杨炯伸手接住,却见这小妮子早已赤着脚往竹林跑,钗环散落也顾不得捡。

“你的鞋!”杨炯高喊。

“赏你垫酒壶!”楚灵曜回头扮个鬼脸,发间最后一只玉蝴蝶“叮”地坠入草丛。

她提起裙角,露出截藕荷色衬裤,眨眼间消失在翠帷深处。只留下一路银铃般的笑声,混着草叶清香,在风中悠悠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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