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5章 各自心乱套,我不记得欠下许多情债,莳宁,御书屋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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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敢伸手,就得自己担着——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处置完了记得擦擦剑,别溅一身血回来找我对饮。”

谢灵伊闻言,低笑出声,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她月前认识的那个少年果然变了不少啊……

当初被她划了一剑,还笑得跟没事人似的,连外衣都解下来给她披上,心软得像块豆腐,不像江湖中人,倒像个傻乎乎的书生。

可如今,她学会了甩手看人挨鞭子。

啧,变狠了——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强者为尊,弱肉强食,心软的早该被踩进泥里。

她谢家屹立百年,靠的可不是菩萨心肠。

可这总是笑意盈盈、不急不恼的少年眼里少了点什么,令她心头却不知何故生出几分怅然来。

她慢悠悠地收剑,踱到刘管事面前,俯下身,嗓音压得极低:“法子?谢家的法子多了去了。”

她直起身,忽地扬声道,“来人,把这家伙拖下去,绑在谢府正门前,五十鞭子先伺候着——鞭子蘸上盐水,别让他晕得太快。”

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哦,对了,他不是喜欢银子吗?把他家那点破烂家当全抄了,一分都别想剩下。谢家从南洋拉回来的龙涎香,一两就值五十两金,城南三十间铺面一年租金三千两,他这一千两也敢动,我让他一辈子连狗窝都住不起。”

刘管事脸色煞白,瘫在地上连连求饶:“二小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饶命?”

谢灵伊冷哼,转身踢了脚地上的石子,懒懒道:“你早干嘛去了?我谢家在金陵的地盘上,谁不知道动我一根手指头都得掂量掂量?爹当年从南洋拉回来的香船,一趟就赚了两万两,长姐在朝里打点锦衣卫,一年孝敬出去的还不到这个数。你倒好,拿我家的银子去走自己的私利,害得我在这儿丢人现眼。”

她回头瞥了眼谢礽,“三弟,你盯着点,别让他死得太早。”

谢礽轻叹一声,点了点头,转身朝家丁走去,挥挥手,几个谢府家丁上前,将刘管事拖走,那人哭喊声渐远,几人倒是连眼皮都没抬。

谢灵伊则慢悠悠地踱到宁时身边,剑随意地点在地上,笑得狡黠:“阿时,账册的事儿我回头再查,晚上这顿梨花白你可跑不掉——金陵最好的酒肆,一坛十两银子,我都叫人备好了,庆祝我我谢家清门户,怎么样?”

又喝酒吗?

宁时想起自己的酒量,略带无语地瞥了她一眼:“酒我今日可以喝一点点,但这账册的事你别拖,我可不想再翻第二遍。”

谢灵伊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谢家的银子可不是白花的。这家伙敢动一千两,我让他一家老小三年吃不上饭。至于天一峰那边……你来处理。”

夕阳斜照,石凳旁的青石板映出几道长长的影子。

谢府家丁的脚步声渐远,刘管事的哭喊早已湮没在风里。

......

谢礽处理完家丁的事,转身走回,手中却多了一封信笺。

他看了眼谢灵伊,又看向宁时,声音清朗却带了几分沉重:“二姐,宁姑娘,昨儿长姐送来的家书,我刚瞧了瞧。她写得跟奏折似的,字字规整得让人头皮发麻——说三晋之地大旱已连年,如今转成大疫,饿殍遍地,官府束手无策。她忙得焦头烂额,连笔锋都透着疲意。”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忧色,他将家书递向宁时,低声道,“宁姑娘若有空,不妨看看,长姐信里还提了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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