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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羽将血玉龟甲裹进贴身袄子,指尖触到龟甲边缘的裂纹时,掌心泛起细密的汗。深冬的昆仑山如同一柄插入云天的冰剑,她踩着没膝的积雪前行,耳后被植入血玉的旧疤随着呼吸隐隐作痛,像有人用银簪尖一下下轻叩头骨。
“断玉矿脉应该就在前面。”她呵出的白雾在睫毛上凝成冰晶,目光掠过远处冰川——断裂的冰壁间,半座佛塔的飞檐若隐若现,檐角挂着的铜铃结着冰棱,铃身上的莲花纹与桑府佛堂的血玉观音像 。
龟甲在怀中突然发烫,桑羽踉跄着扶住冰壁,裂缝里渗出的血玉碎屑在雪光中泛着幽蓝。她想起昨夜在桑府密档里看到的记载:“昆仑之墟,龙龟伏藏,断玉之脉,以血为钥”。指尖按上旧疤,渗出的血珠滴在冰壁上,竟顺着龟甲纹路熔出一道细缝,露出里面刻着的古篆:“无生观由此入”。
矿脉断裂处的冰层薄如蝉翼,桑羽踩上去时听见细碎的龙吟。她攥紧龟甲,听见父亲桑玄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羽儿,停下吧,矿脉里藏着桑家不能说的秘密...”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栗,却被她咬碎在齿间。
冰面突然开裂,桑羽坠入黑暗的瞬间,龟甲发出清鸣,照亮了垂直而下的矿道。四壁嵌满血玉,每块玉中都封着惨白的人脸,她们的衣饰大不相同,却都戴着与她相同的银簪。“第十七代...”某块血玉突然发出气若游丝的呼唤,“带我们出去...”
矿道尽头是座圆形祭坛,中央悬浮着与她怀中 的血玉龟甲,龟甲下方是深不见底的血池。桑羽踏上去的刹那,所有血玉同时亮起,映出她身后无数重叠的影子——那是历代“玉人”的残影,她们的手穿过时空,将力量注入她的眉心。
“原来我们都是钥匙。”她低语,将怀中龟甲嵌入祭坛凹槽。地动山摇中,血池翻涌,露出池底的骸骨——每具骸骨的耳后都嵌着血玉,掌心攥着刻有不同图腾的碎片。桑羽认出其中一枚凤凰纹碎片,是母亲陪嫁的簪头,却在她七岁那年突然失踪。
“羽儿...”熟悉的声音从血池传来,桑羽猛地抬头,看见母亲的脸浮现在血玉龟甲上,“矿脉是桑家用来囚禁龙龟的牢笼,血玉的诅咒不是长生,是让龙龟永远不得安息...”
冰面突然坍塌,桑玄的身影从上方坠落,银簪上的血玉已碎成两半。“别听她胡说!”他抓住桑羽的手腕,袖口滑落露出与她 的旧疤,“矿脉里的龙龟能让桑家永掌大权,而你的血,是唤醒它的最后一步!”
桑羽盯着他眼底的血丝,那不是人该有的颜色——分明是被血玉侵蚀的活死人。龟甲突然发出强光,将桑玄震开,母亲的残影化作微光,融入桑羽的眉心。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觉醒,耳后的旧疤裂开,露出青色的龙龟鳞片。
“龙龟从来不需要被唤醒,”桑羽握紧龟甲,血池里的骸骨纷纷化作光点,“需要觉醒的,是人心。”
祭坛轰然崩塌,桑羽在坠落中看见矿脉的真相:所谓断玉,不过是龙龟背甲的一角,而桑家的血祭,不过是千年以来对守护者的背叛。当她落在雪地上时,龟甲裂纹中渗出微光,冰壁上的“无生观”三字褪去,露出真正的刻字:“龙龟祠”。
风雪渐息,桑羽望向昆仑山巅,那里的云雾散开,露出龙龟祠的全貌。她知道,真正的破局不是摧毁血玉,而是让龙龟归位。攥着龟甲,她踏上了新的雪线——这一次,她不是祭品,而是解开千年谜题的引路人。
桑羽背靠冰川裂隙坐下,指尖摩挲着血玉龟甲边缘的裂纹,白雾从齿间溢出:“小渣,告诉我,桑家的诅咒...到底从何而来?”
系统小渣的投影在雪光中凝聚,仍是十二岁书童模样,墨绿襕衫上的图腾碎片却黯淡无光——这个曾遍历五个世界的系统,此刻竟带着几分迟疑。“宿主,桑家的诅咒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咒术’,而是一场跨越千年的...共生骗局。”
他抬手挥出光膜,映出泛黄的古籍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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