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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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员说:“记住,在这里不能叫首长,叫同志。”

大家观光的兴趣突然之间转到王学十身上。司令员:“小王同志,得感谢我吧,我不带你出来,有这样的收获吗?”

“是!”王学十贴近首长的耳朵小声说:“刚才那个师傅告诉我,你是威振一方的大官,是个好官,和尚可能是修行佛法,开了天眼了,我可什么也没有说。”

司令员说:“我们不能信那个,要有党性,给我们讲讲怎么一个传奇?”

王学十回答：“同志,十大保密原则规定,不在公开场合谈及秘密,不该问的不问,对不起呀,这是你们教育我们这样做的。”

司令员说:“哈哈哈!这个小王同志,是个合格的保密员!有意思。”

晚上十一点,王学十回到基地总部,他在司令员房间的警卫室,一个人认真研究布包里的书籍和地图。在凌晨两点,司令员还没睡,他走出卧室,看到王学十房间还亮着灯,他轻轻推开门,吓了一跳的王学十连忙站起来,说:“首长,有什么指示?”

司令员说:“你小子今天瞒着我好多事,现在不是公共场合,我是你的上级,调查士兵的身份历史也是应该的,万一你是台湾间谍,我就惨了,能谈谈吗?”

王学十说:“能,我十分感谢首长,元旦杀猪那天你不提拔我,我也没有今天,你是我的贵人。首长,你看这地图,还有这些老书籍。”

原来首长睡不着,也是关心这包里的秘密,军人见到地图会兴奋的,如饥饿的老鹰见到兔子。他兴致勃勃地看:“这是什么?”

王学十说:“是一堆石头,前面是寺庙。这是我的家历,这书上写的,另外是些中医手抄经典,还有《楞严经》。”

司令员花了十分钟看完。

司令员说:“你的那种无影神针的功法,一定有故事,有渊源,地图告诉你什么?”

王学十说:“今天那个师傅是我老祖的徒弟,他告诉我对中医要发扬光大,石头下面埋的是中医秘方,单方、验方,没有财宝。”

司令员说:“小王,中医文化就是伟大宝库。”

王学十说:“首长,我想探家,请批准我20天,我想把那些可能丢失的文化赶紧保护起来,对祖国对人民有好处。”

司令员说:“我批,给你24天,明天打电话给你们院长,后天就走,要不要派一个警卫人员与你去?”

王学十说:“不用,小事一桩,家里有父亲,还有大哥与两个弟弟。”

司令员说:“好的,路上不能出事,完完整整保存好那些文化。”

那一夜王学十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细心读那些古书,直到机关的起床号吹响。

上午八点,司令员给院长打了电话,叫小车班的人把王学十送回医院。

院长批了假条,宣布让李娜代王学十临时管理女兵。王艳从来到医院,水土不服,人也变得消瘦又贫血,最主要的是咳嗽四个月没查出原因。

王学十当天买了火车票,第二天登上南去的火车。他坐在火车的窗前,轻轻的风吹着南来北往的火车,回家是愉快的,是兴奋的。归乡的心啊,伴随着火车的咔哒咔哒声,让他思绪飞呀飞,睁眼是漫长的白天,睁眼又是一个黑夜。半梦半醒之中,一会儿是灰蒙蒙的天,一会儿又是明媚的阳光。有时候会在睡梦中惊醒,人会陷入一种孤独,问自己怎么会在这儿,看窗外山水远去,听着,那首《回家》的萨克斯曲调,有种时光流逝加快的感觉。

夜晚,王学十发现,自己周围坐了许多女性,整节车厢人最多,其他车厢相对宽松。他问坐在他身边及前后排的女孩:“这节车厢怎么人这么多?”那些人说这趟车有小偷,这节车厢最安全,睡觉也踏实,因为这节车厢有穿军装的子弟兵,小偷也担心,兵哥哥会打击他的发财梦。听后,王学十有种重要人物的感觉,体会到身上军装的分量。每次出门,王学十袖口里都藏着几根银针。又是一个夜晚来临,在凌晨三点,大家都睡意浓浓,为不负这身荣誉,他特意坐在走道边,让姑娘靠窗,这样她最安全,她睡得像是比家里还甜,紧紧靠着王学十的身子,王学十不忍心离开,生怕她倒了。大约在四点的时候,王学十假睡着,用细微的目光发现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在这节车厢走动,眼睛在那些睡熟人的身上瞟来瞟去。那个小偷看到王学十右边一个时尚而富有的三十多岁的年轻妈妈胸前那个包,王学十故意打呼噜声,让小偷认为人民解放军睡着了。

小偷放肆地用刀片割断提带,一只手轻轻拿起包,向前走。王学十弹指神针,飞刺在小偷的委中穴上,小偷“哎呀”一声就想跑,可迈不出几步,被王学十一脚踹在地上,声音惊走大家的睡意,王学十大声说:“还给她,我放了你。敢在我眼皮下偷偷摸摸。”

小偷说:“你不是睡着了吗?”

王学十说:“我心是醒着的,快还给她。”

“我站不起来,好像有针刺在脚上。”小偷哀求道。

王学十抢过包递给年轻妈妈,然后从小偷腘窝处拔了针,小偷逃命似的跑了,车厢里响起掌声,年轻妈妈感谢地说:“谢谢你,你是哪个部队的?”

王学十说:“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部队的!大家现在尽量别睡,白天再睡。据我观察,这列火车有三个小偷,要保护好自己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