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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我甩出藏在鞋跟里的纳米丝缠住吊灯,整个人像钟摆似的荡向病房东南角——三天前我让陈瑾在那儿偷偷换了块暗藏玄机的瓷砖。
瓷砖碎裂的声响异常清脆,藏在夹层里的相位干扰器发出蜂鸣。
异能宗师风衣上的怀表链突然集体停摆,那些正在啃噬我肋骨的时空虫洞也卡顿成老式放映机的胶片。
我趁机摸出从苏雨机械臂里抠出来的能量核心,用力砸向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
深蓝色的冷凝液混着灭火泡沫倾泻而下,在接触到时之沙的瞬间冻结成无数面棱镜。
我透过其中一块冰镜看见陈瑾正在走廊狂奔,他背上那幅琉克图腾纹身正渗出暗金色的异能流体——三天前埋下的暗桩终于要发挥作用了。
“宁哥!”林晓薇的声音突然在意识海里炸响,这招心灵传讯还是她拿十顿火锅跟我换的秘技。
我借着冰镜折射看清病房全貌,那些被老怪物吞噬的深蓝结晶正在他机械义眼里聚合成危险的红光。
“西南角的时空曲率不对劲,像怀孕的抛物线……”
没等她说完这个数学比喻,整间病房突然被拉长成哈哈镜里的模样。
我的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眼角余光瞥见苏雨的机械手指正在地板上敲击摩斯密码——这疯丫头居然在提醒我她胸腔里藏着微型Emp炸弹!
异能宗师的笑声突然变成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声:“你母亲当年也喜欢在通风管道藏……”他的嘲讽被陈瑾破门而入的巨响打断,琉克图腾的金色流光在墙面投射出母亲实验室的星图。
就是现在!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将最后一把时之沙撒向陈瑾背后的图腾。
暗金色流体与深蓝结晶碰撞的刹那,整层楼的医疗器械突然开始倒着报时——心电监护仪显示着三天前的心跳频率,呼吸机在抽真空状态喷出生日蜡烛般的火苗。
“认知囚笼2.0版,请多指教。”我抹掉鼻血咧嘴笑时,发现自己的牙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妈的,异能过载开始反噬了。
但老怪物显然更惨,他那些古董怀表正在互相吞噬时间,机械义眼冒出呛人的电子烟。
远处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呐喊,像是隔着深海传来的鲸歌。
我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时,看见走廊玻璃外飘着密密麻麻的异能荧光——至少三十个熟面孔正把异能灌注到陈瑾的图腾里。
穿碎花裙的糕点师小妹在给治疗系异能者们发马卡龙补充能量,隔壁修车行的老王正用液压臂比划战术手势。
“宁老板!”苏雨突然用还能动的机械腿踹飞半张病床,“你丫再发呆,老娘的Emp可要过期了!”
我翻身躲过一道时空裂隙,后脑勺擦着某块正在量子化的瓷砖。
当异能宗师终于扯断缠成中国结的怀表链时,我捏爆了藏在手心的能量核心——苏雨的机械心脏突然超频到十万转,Emp冲击波裹挟着深蓝结晶的碎屑,将整间病房变成了电磁风暴的游乐场。
老怪物风衣上的十二块怀表同时炸成齿轮雨,那些齿轮在半空组成母亲实验室的门禁密码。
我借着Emp造成的全频段沉默期,将星轨之钥狠狠刺入他机械义眼的接口——这招是和地下城的义体医生学的,他说所有机械眼都留着致敬《银翼杀手》的后门程序。
异能宗师发出电子合成般的惨嚎,他左半边脸开始像融化的蜡烛般剥落,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芯片矩阵。
我突然看清某个芯片上的LoGo——正是权势家族旗下军工企业的标志,和上周暗杀我的无人机同款。
“原来你们连自己人都改造。”我踩住他正在数据化的右手,星轨之钥的表盘突然弹出全息投影。
母亲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在蓝光中浮现,她当年被迫中断的实验数据此刻正疯狂涌入老怪物的中枢神经。
远处传来玻璃幕墙坍塌的轰鸣,我知道是陈瑾带人攻破了最后防线。
当权势家族的话事人们被异能锁链拖进病房时,我正蹲在老怪物逐渐碳化的躯体旁,用他的机械手指在地面刻完最后一组相位公式。
“不可能……”某个梳油头的中年人腿软跪地,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突然开始逆时针疯转。
我认出这是母亲实验室的投资人之一,去年还在慈善晚宴上给孤儿院捐过教学楼。
“2017年3月21日,西郊化工厂氯气泄漏。”我踢开老怪物焦黑的躯壳,星轨之钥的指针突然停在某个暴雨夜。
全息投影自动播放起加密录像,画面里正是眼前这群衣冠禽兽在实验室下达灭口指令的现场。
走廊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电子蠕虫啃食数据的声音。
我转身望向窗外,发现朝阳不知何时已经升起,金属大厦的玻璃幕墙正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
林晓薇的冰系异能者们正在给受伤同伴制作临时冰敷袋,陈瑾蹲在墙角帮苏雨更换过载烧毁的机械心脏。
“宁哥!”糕点师小妹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递给我个还在冒热气的牛皮纸袋,“刚用热射线烤的菠萝包,夹了双倍黄油。”
我咬下酥脆的瞬间,尝到了某种熟悉的苦涩——是星轨之钥表面正在析出的时空结晶。
口袋里的怀表突然发出轻柔的嗡鸣,母亲的全息影像对我眨了眨眼,手指向城市边缘那片永远笼罩在迷雾中的区域。
当权势家族被异能锁链押走时,我悄悄摸走了老怪物风衣上的最后一枚怀表。
表盘背面刻着句褪色的德文,翻译过来大概是“门后的守望者”。
晨风掀起我沾满冷却液的外套,星轨之钥的指针突然集体指向北方,那里有座废弃的跨海大桥,桥墩上布满了类似深蓝结晶的苔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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