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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柏树子前的照妖镜
赵州柏树荫下,总摆着三块顽石。某权贵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从谂指石:“且坐。”权贵嫌石脏,侍从急铺锦垫。老禅师一脚踢飞坐垫:“锦绣污了石头!”次日那三石被磨得锃亮,却再无人能坐——净与不净,本是心头妄念。
更有趣的是“柏子禅机”。李翱问:“如何是道?”从谂指柏:“庭前柏树子。”刺史不解,夜半独坐庭前。忽见柏影婆娑如老僧说法,顿悟大笑。晨起再访,从谂已备好柏叶茶:“昨夜柏子落了几颗?”李翱竖起三指,老禅师摇头:“明明满天星斗。”
五、蒲团下的通天路
黄檗希运的禅堂里,蒲团永远少一张。某僧得意于打坐功夫,连占三席。希运半夜将其蒲团抽走,僧跌坐在地。禅师踏月而来:“虚空可坐否?”僧人忽然腾空盘坐,希运却泼来冷水:“坐云驾雾的,岂是禅门子弟!”
真正的破局者是临济义玄。他见蒲团满座,径自倒立檐下。希运喝问:“颠倒作甚?”义玄答:“正看师兄弟都是倒栽葱!”黄檗抄起竹篦便打,临济夺篦折断:“今日打折禅杖,免教后人装模作样。”这般疯癫,却得了衣钵真传。
结语
赵州茶凉了千年,茶渣里还沉着当年求法者的痴妄。从谂禅师那句“平常心是道”,被多少聪明人当作口头禅,却不知真正的平常心,在泼茶时的决绝、折棒时的果敢、吞饼时的无念。正如《五灯会元》所记:有僧问“如何是赵州茶”,从谂将茶碗扣在案上:“吃茶去的早已吃撑,问茶来的还在门外。”
今日重访柏林禅寺,依稀可见庭前古柏的残桩。游人总爱摩挲那圈年轮,却不知最深的禅机,在树皮剥落后的斑驳里——圈层门槛从来不在高处,而在俯身拾叶的刹那。恰如寒山诗云:“吾心似秋月,碧潭清皎洁。”只是这秋月,从来只照见肯破碎瓷碗的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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