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祁山烽火照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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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用屯田兵开采铁矿,”姜维将密档摔在案上,“又以‘阴魂炼甲’为名,将他们的妻小充作人质,逼他们服下‘催魂蛊’!”阿莱娜的狼骨耳坠突然断裂,她捡起碎片,发现内侧刻着诺敏的狼族图腾——那是小时候她们姐妹互赠的信物。碎片边缘的缺口,竟与钟会密信上的撕痕吻合。
子时三刻,姜维率队潜入陈仓粮库。地下密室的青铜门上,“鬼”字封印在熊爪护身符前自动裂开,露出里面整齐码放的密档。阿莱娜的狼头刀照亮墙壁,上面用西羌文刻着“擅闯者,魂归阴山”,最后一句被凿去的痕迹下,隐约可见“唯有汉旗可破”的字样。
“伯约,”阿莱娜指着密档上的朱砂批注,“钟会计划在三月初三,用三万鬼甲军奇袭汉中,同时派黄皓在成都散布‘姜维通敌’的谣言。”姜维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想起临行前刘禅的密信,“爱卿勉之”四字旁的墨团,原来竟是黄皓的指印。密档最底层,赫然压着卫继的《屯田弊政疏》,奏疏上的“黄皓”二字被剜去,留下两个深深的指痕。
密室顶部突然传来石块移动的声响,二十名黑山死士破顶而入,铁鹰面具人竟位列其中,胸前的“鬼”字刺青已变成紫黑色,显然服下了“阴魂蛊”。“姜维,你的死期到了!”他的声音如同指甲刮过铁器,“洛阳的鬼甲军已开拔,你以为凭这些密档就能……”
姜维的银枪比声音更快,瞬间刺穿他的咽喉。铁鹰面具人倒地前,手中的“催魂令”触发了密室的自毁机关——墙壁渗出绿色毒烟,顶部的石砖如雨点般坠落。
姜维一把拽住阿莱娜,用银枪挑开东侧石壁的暗门,却见门后刻着“伯约亲启”四字,正是诸葛亮的笔迹。
第三折 散关烽火照肝胆
正月廿九,散关城上的“郭”字军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姜维勒住青骓马,望着城楼上的守将——郭淮的副将张苞,甲胄上的“魏”字被刻意涂成黑色,显然是为了掩饰身份。阿莱娜的狼头刀指向关前护城河,冰层下的铁蒺藜排列成“十面埋伏”的阵势,与当年夏侯渊在定军山的部署如出一辙。
“郭淮去年在此处设伏,”迷当的熊爪锤砸在冰面上,溅起细碎的冰晶,“用我兄长的尸体作饵,诱杀西羌勇士三百人。”姜维摸出武侯遁甲盘,铜雀指针在“景门”急速旋转,最终停在“惊门”——当年韩信暗度陈仓,正是虚晃“惊门”,实取“生门”。他转头对张虎说:“你带连弩手在关东侧的‘飞鹰峡’虚张声势,每隔一刻鸣放响箭。”
申时初,迷当的牦牛阵开始冲锋。三百头牦牛驮着硫磺袋,在关前冰面踏出整齐的节奏。张苞在城楼上冷笑:“姜维,你当我没见过火牛阵?来人,开闸放……”话未说完,便见牦牛群突然转向,尾巴上的火把引燃了预先铺设的油布。
冰面下的铁蒺藜被火焰映照,竟露出底下的“汉”字标记——那是三年前蜀军埋下的暗号。
与此同时,阿莱娜的狼族勇士从“一线天”杀出,狼嚎声中夹杂着西羌战鼓的节奏。
张苞惊觉中计,刚要调兵,便见姜维的青骓马已踏碎冰面,银枪挑飞关前的“魏”字大旗。他这才看清,汉军的牦牛群并非真正的火牛,而是披着狼皮的战马,马蹄上绑着铁制的“牛蹄套”——这是姜维改良的“假牛阵”,专为迷惑敌军耳目。
“张苞,”姜维的银枪抵住对方咽喉,“你可知卫继为何被斩?因为他发现了钟会与黄皓的密约。”张苞望着姜维甲胄上的熊爪护身符,忽然想起郭淮曾说:“姜维乃武侯衣钵传人,若得此人,可安陇西。”他长叹一声,解下腰间的“牙门将军印”:“钟会在祁山的铸甲工坊,入口在仰天岩的‘鹰嘴穴’,需用西羌狼骨才能开启。”
关城的烽火台上,突然升起三盏“有警”灯笼。姜维转头望向祁山方向,只见仰天岩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鹰嘴处的岩石缝隙里,竟透出暗红色的光芒——那是熔炉的火光。阿莱娜的狼头刀指向天空,三颗流星划过北斗七星,组成“火”“土”“金”的卦象,正是诸葛亮《马前课》中的“火土金,汉祚兴”。
第四折 陈仓粮库揭惊天
二月初一,陈仓粮库的地下密室中,姜维手持郭淮的印信,顺利通过三道暗哨。密室中央的青铜柜上,“司隶校尉”的封印在熊爪护身符前自动剥落,露出里面的百卷密档。阿莱娜翻开最底层的卷宗,里面夹着诺敏的最后一封家书,信中写道:“妹,祁山之铁,可铸甲胄,亦可铸犁铧。若见汉军,可附此信……”
“伯约,你看这个。”阿莱娜的声音哽咽,信的背面用狼族秘药写着:“钟会的‘鬼甲’需用生魂催动,生魂藏于甲胄的‘鬼’字刻痕中,唯有真火可焚之。”姜维的银枪突然发出嗡鸣,枪尖指向青铜柜后的石壁——那里用西羌文刻着“火焚鬼甲,魂归大汉”的咒语,笔画间填满了孩童的血垢。
密室顶部的机关突然启动,二十名黑山死士破顶而入,为首者正是诈死的铁鹰面具人。他的“鬼”字刺青已蔓延至整张脸,指甲变成青黑色,显然已服下“阴魂蛊”的终极形态。“姜维,你以为拿到密档就能救卫继?”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他的头颅此刻正在成都城门示众!”
姜维的银枪瞬间刺穿他的心脏,却见死士的鲜血滴在青铜柜上,竟触发了自毁机关。墙壁渗出的毒烟带着腐尸气息,阿莱娜迅速甩出狼族“净魂香”,毒烟顿时变成紫色。姜维拽着她冲向暗门,却见门上刻着诸葛亮的《八阵图》残篇,生门方位竟在“死门”之后。
“跟紧我。”姜维抽出武侯剑,剑鞘与熊爪护身符共鸣,在门上划出八阵图的生门轨迹。暗门轰然打开,露出通往祁山的地道,石壁上每隔十步便嵌着一具西羌孩童的骸骨,他们的手中都握着狼骨哨——那是诺敏部落的图腾。阿莱娜捡起一枚狼骨哨,哨口刻着她堂姐的小名“阿依”,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第五折 星夜驰书救忠良
地道尽头的出口,正对着祁山主峰的仰天岩。姜维望着熔炉方向的火光,摸出怀中的密信,卫继的血字在火光中格外刺目:“黄皓与钟会勾连,欲断我军粮道。”他转头对张虎说:“你带十名亲卫,扮成黑山军模样,从陈仓东门出城,务必在三日内将密信送达成都。”
张虎单膝跪地,接过密信时,触到姜维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与诸葛亮遗书中的“连弩改良图”压痕重合。“将军,”他的声音低沉,“末将若死,便将密信藏于舌下,化为鬼也会爬进皇宫!”姜维点头,解下熊爪护身符挂在他颈间:“此去凶险,若见陛下,可出示此物,他便知是丞相遗命。”
阿莱娜将狼族的“雪狼旗”交给迷当:“告诉各部落首领,钟会的‘鬼甲’怕火,三月前务必将祁山铁矿的走私路切断。”迷当接过旗帜,熊爪锤重重砸在胸前:“若违此命,愿受西羌天罚!”他转头望向姜维,“将军,你的毒伤……”
“待破了钟会,”姜维打断他,“我自会去西羌寻老祭师。”他摸出诸葛亮的遗像,用战袍擦去相框上的血迹,“丞相遗训言犹在耳,此刻正是需要我等舍命前驱之时。”阿莱娜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将半枚狼骨耳坠塞进他掌心:“这是诺敏的,带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
寅时初,雪停了。姜维望着阿莱娜的队伍消失在雪幕中,青骓马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他摸出鹅毛笔,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墨汁混着伤口的血,将“黄皓误国”四字染成暗红。写到“卫继之死”时,笔尖突然折断,墨点溅在“汉”字上,竟像一朵盛开的血莲。
张虎的队伍已换上黑山军服饰,即将消失在陈仓古道。姜维举起火把,照亮他们背后的“鬼”字甲胄——那些甲胄的“鬼”字刻痕中,隐约可见“光”字的雏形。
他忽然想起陈仓地道中老工匠的话:“火焚之后,‘鬼’字成‘人’。”此刻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他知道,只要汉旗不倒,忠义的火种就永远不会熄灭。
青骓马的嘶鸣声刺破晨雾,姜维翻身上马,银枪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弧线。定军山的方向,武侯祠的烛火突然重新亮起,仿佛丞相在天之灵,正凝视着他前行的道路。
此去成都,此去祁山,此去万水千山,他唯有以忠骨为笔,以热血为墨,在这乱世中续写大汉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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