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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的砚匠刻砚,最讲究“因材施艺”。面对有石眼的砚料,他们从不强求对称,宁肯让石眼偏在一隅,却成了墨海生明月的妙笔。这多像人生的“拿得起放得下”:写《红楼梦》的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是拿得起,而最终“满纸荒唐言”的释然,是放得下;修《永乐大典》的解缙,穷尽心血编纂是认真,面对成书后的命运淡然处之,是看淡。
在婺源见过老农夫犁田,他从不要求犁沟绝对笔直,却在转弯处让犁铧带起春泥,惊起几只白鹭。这让我想起《庄子》里“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的旷达——尽心尽力是犁开生活的勇气,顺其自然是接纳田垄弯曲的智慧。就像敦煌的画工,在洞窟里耗尽一生画壁画,未必知道后世能否看见,但每笔勾勒都是“如露亦如电”的认真,最终让千年后的我们,在斑驳壁画里看见“应作如是观”的生命光焰。当我们把心当作砚田,刻下“尽力”的犁痕,再泼上“顺其自然”的墨汁,自会在留白处,看见云影天光徘徊的妙趣。
四、心宇无界:当计较化作风,释怀便是天地
终南山的隐士有个习惯:晨起扫阶,却故意留几片落叶在青石板上。这不是懒惰,而是懂得“扫却落叶,心尘又生”的禅意。现代人总在打扫心宇,用“必须完美”的扫帚四处清扫,却忘了黄山松的枝桠上,总挂着几片被风雪打湿的云,那是它与天地对话的信物。
曾在泰山顶看云海,云雾漫过天街时,忽然懂得“风风雨雨不畏惧”的真意——不是没有风雨,而是像石崖上的迎客松,把每阵狂风都当作舒展枝桠的契机,把每场暴雨都视为清洗尘埃的甘露。就像苏轼在“乌台诗案”后游赤壁,把政治的风雨化作“乱石穿空,惊涛拍岸”的词章,让计较在江风里散作“一尊还酹江月”的释然。当我们把心拓成无边的宇,便会明白:计较是檐下的雨滴,叮叮咚咚惹人烦;释怀是天上的银河,看似遥远却始终照耀着赶路的人。
站在暮色中的古渡口,看老船工解开缆绳时,故意让船在水流里打个旋。他说这是“顺水性”,就像人生要“顺人心”——该用力时如撑篙破江,该放手时似随波逐流。那些在计较中紧绷的日子,多像系得太紧的缆绳,终将在潮汐中磨断;而释怀后的生命,如同老船工掌心的茧,饱经风浪却能握住每道晨光。毕竟,真正的天地广阔,从来不在远方的山水,而在人心一次次把“鸡毛蒜皮”化作“风清月明”的顿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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