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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后,媚娘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烈九。”说完,她的红唇微微勾起,勾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我要叫他烈九。”媚娘的语气不容置疑,似乎这个名字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
霜儿听了姐姐的话,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不该想的画面,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
“那……那幻境夜晚的感觉,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每夜都有九次……”媚娘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霜儿的脸更红了,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突然伸手紧紧抓住姐姐的手腕,急切地问道:“啊!那……那你们……每夜都是九次是不是……”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指向媚娘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激情过后留下的印记。
齐媚娘:“嗯!......”
霜儿羞涩的回过神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满脸惊愕地说道:“这……这可是犯忌讳的啊!‘九’可是皇族的极数啊……”
然而,媚娘却像是根本不在乎一般,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绣帕,由于太过用力,她的指节都开始发白了。
“我偏要叫!”媚娘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一丝决然和愤怒,“这孩子可是他爹和我在幻境里时候怀上的,他可是花家的血脉!”
话音未落,媚娘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般,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锁骨下方那已经渐渐变淡的凤凰契约。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他田氏不是自称轩辕吗?哼!他们不是最忌讳‘九’这个字吗?那好,我偏要日日唤着,夜夜喊着,让他们听着这个名字寝食难安!”
霜儿被姐姐眼中的狠绝给震住了,她从未见过媚娘如此疯狂的一面。然而,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却见媚娘的情绪突然又发生了变化。
只见媚娘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无比珍贵的生命。
“烈九……我的小烈九……”媚娘的声音变得温柔而低沉,充满了母爱的光辉,“娘亲在等你爹爹带着优昙花来接我们……”
媚娘轻抚小腹,眼波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日...他发现了孩子的存在。\"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那么骄傲的人,竟跪在雪地里兴奋的像个孩子...\"
霜儿突然落泪:\"姐,我帮你逃吧?\"她摸出贴身藏着的密道图,\"趁爷爷还在犹豫...\"
媚娘却将图纸推回,从枕下取出一把冰晶小剑:\"不必。\"剑身映出她坚毅的眉眼,\"无咎说过...他会带着漫天优昙花和天霜剑魂来接我们。\"
月光忽然大盛,照得那冰晶小剑流光溢彩——分明是花无咎用龙血凝成的誓约之剑。
又四个多月之后。
齐媚娘躺在冰玉榻上,冷汗浸透了素白单衣。窗外暴雨倾盆,三十六道紫金雷霆劈落在齐家祖宅四周,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
\"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啸,腹部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金光。整间产阁的器物悬浮而起,天霜剑在梁间剧烈震颤,剑身上的龙血纹路如活物般游动。
婴儿出世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烈九浑身笼罩在神圣的光晕中,额间一道龙鳞金纹熠熠生辉,双眸左紫右金,瞳孔深处似有星河流转。他小小的手掌张开,一缕纯净的金龙紫气盘旋而上,在空中化作九朵优昙花。
更惊人的是——
齐媚娘颈间的绿色项链突然自动解开,翡翠吊坠悬浮在婴儿头顶,投射出浩瀚星图。星图中浮现出上古神文:
\"战神转世,破劫而生\"
\"姐!\"齐霜儿哭着扑上来,\"皇族铁卫已经...\"
齐媚娘却笑了。她颤抖着手指轻抚婴儿的面颊,每触碰一下,指尖就消散一粒光点:\"霜儿...记住...绿色项链在他成年那日...,带烈九走,去找风衣...,\"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破门声。齐媚娘猛地扯下绿色项链戴在婴儿颈间,随后拔出白骨钗,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心口!
\"愿以我血魂为祭,护吾儿生生世世!\"
鲜血喷溅的瞬间,整座产阁被金光吞没。待光芒散去,齐媚娘的身体已化作万千光蝶,而襁褓中的烈九颈间,绿色项链正散发着温柔的微光......
当日,已经知道齐媚娘死讯人族轩辕帝的玄铁圣旨刺入齐家祠堂时,正值杏花凋零的暮春。太监总管尖着嗓子宣读:\"齐氏媚娘私通逆贼,着夺去天霜剑,全族流放寒鸦渡...\"
\"寒鸦渡?\"跪着的齐霜儿猛地抬头,\"那不是...\"
老太爷的龙头杖重重杵地,打断了她的话。老人盯着圣旨上那方\"受命于天\"的血玉玺印,突然笑了:\"老臣,谢恩。\"
七日后,花无咎跪在齐媚娘坟前。
【血泪祭·天地同悲篇】
花无咎跪在荒冢前的身影,像一柄折断的剑。暴雨冲刷着他染血的白发,发丝间缠绕着几缕未烧尽的优昙花瓣。他十指深深插入坟土,指甲早已剥落,指骨与冻土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每挖一寸,便有新的血水混入雨水,在坟前汇成蜿蜒的溪流。
\"媚娘...媚娘...\"他嘶哑的呼唤被雷声碾碎,喉间涌出的血沫染红了胸前衣襟。龙族秘术反噬的纹路已爬满脖颈,可那双异色瞳孔仍固执地映着墓碑——左眼紫瞳里倒映着杏花树下为她绾发的场景,右眼金眸中却只有这座无名荒冢。
当棺木显露的刹那,三十六道紫金雷霆突然劈落!电光中,花无咎看清了棺内景象——染血的月白罗裙如蝶翼般铺展,正是那年幻境初遇时,他亲手为她披上的那件。衣襟处被剑气撕裂的破口边缘,还凝着永远不会干涸的血珠。
\"啊——!!!\"
一声龙啸震碎方圆十里的雨幕,花无咎脊背弓起,衣衫爆裂处浮现出狰狞的龙鳞纹路。他颤抖着捧起那件罗裙,脸颊贴上冰冷血衣的瞬间,整座帝都城的地面突然浮现出巨大的优昙花图腾。
城中所有剑器同时发出悲鸣,天霜剑更是在皇城剑阁中剧烈震颤,剑身上的龙血纹路竟渗出殷红血珠。
\"帝君!不好了!\"太监总管跌跌撞撞冲进大殿,\"护城河...护城河的水全都变红了!\"
田宇帝推开雕花窗,骇然看见暴雨中的血河倒灌上天,在空中凝成无数个红衣女子的虚影。每个虚影腰间,都悬着那枚再熟悉不过的龙血玉佩——圣战项链!。
花无咎将染血罗裙紧紧裹住心口,独属于齐媚娘的寒梅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他忽然想起那年井底疗伤,她也是这样把脸埋在他染血的衣衫里闷声说:\"你的血...有雪松的味道。\"当时她发间的银铃随着轻笑颤动,如今却只剩暴雨敲打空棺的闷响。
\"你说过...要带我尝遍比奇江南新茶的...\"他撕心裂肺的哽咽化作龙吟,震得墓碑簌簌落灰。指尖触到罗裙暗袋中的硬物——半块龙形玉珏,正是当年在魔骨刀前,他掰开作信物的那枚。玉珏内侧还刻着幼稚的划痕,那是媚娘偷偷添上的\"九\"字,为了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暴雨突然变成倾盆血雨。花无咎仰头望天,任由血雨冲刷着脸庞。他右眼的金瞳开始燃烧,瞳孔中映出的不再是现实景象,而是穿透时空的往事:齐媚娘独自站在古老祭坛上,绛色衣裙被十二根金钉钉穿。可她在血泊中仰头大笑的模样,竟比幻境里那日簪花时还要明艳。
\"傻子...\"花无咎的泪混着血雨砸在玉珏上,\"笑得这么好看...给谁看...\"
他忽然将三枚屠龙刀碎片狠狠刺入心口!鲜血喷溅在玉珏上,竟浮现出齐媚娘最后的手书:
\"无咎亲启:
妾身去后,莫寻仇雠。
烈九左肩有龙鳞胎记,与你当年在寒潭为我挡箭的伤疤...位置一样。
愿来世...再见你白衣纵马...\"
字迹到此戛然而止,最后半句被血污浸染,只能辨认出\"烈九\"二字。花无咎的龙爪捏碎玉珏,碎片割裂掌心也浑然不觉。他忽然想起那日在产阁外听见的婴儿啼哭——原来那声穿透雨幕的初啼,竟是他们父子此生唯一的共鸣。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花无咎额间的龙纹完全绽放。他取出贴身收藏的结发戒指,戒面裂开处飘出三寸青丝。当年井底疗伤夜,她趁他熟睡时偷偷剪下,却不知他早将两人的发丝编成了同心结。
\"媚娘,你等我...你不在,我何以存活!\"
匕首刺入眉心的瞬间,整片大地开始震颤。千里之外的寒鸦渡,齐老太爷的龙头杖突然迸裂,露出内里封存的血色龙鳞;北境边境,熟睡的烈九突然睁眼,瞳中紫金光芒直冲云霄;而皇城深处的田宇君王惊恐地发现,自己掌心\"受命于天\"的玺印仿佛正在融化!
暴雨中,花无咎的身影逐渐化作光点。那些光点却不消散,反而凝聚成一条透明的龙影,温柔地环抱住坟茔。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人们惊见坟头开满并蒂优昙——左株花色如血,右株洁白似雪,两花根系纠缠处,静静躺着半枚染血的龙形玉珏。
后来有神工巧匠得到了它,看到它发挥神秘的力量后把它镶嵌在一个手镯上,卖出了玛法饰品天价——骑士手镯。
而在无人得见的时空裂隙里,齐媚娘染血的指尖终于触到了花无咎破碎的魂魄。她腰间玉佩与他指间戒指发出清越的共鸣,宛如那年井底初见时,银蛇剑与魔骨刀的交击声。
后世有人作诗描述这个情景。。。。。。。。。。。。
咏齐媚娘
冰魄焚心铸剑魂,
寒裳染血祭天伦。
优昙一绽惊寰宇,
不向轩辕折骨尘!
悼花无咎
龙血封喉泪封唇,
碎刀成冢葬情深。
九霄花雨倾城日,
尽是英雄未死心!
寄烈九
紫金双瞳照劫灰,
项链承志破天规。
他年若斩魔龙首,
代父重折优昙归!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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