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终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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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舰队降临·神罚序曲

播种者母舰群撕裂大气层，翡翠色能量束如审判之矛刺穿云层。纽约废墟被改造成献祭广场，地面刻满直径千米的基因螺旋图腾，中央矗立着沈清欢的量子雕塑——她的机械子宫被改造成信号塔，向宇宙广播地球坐标。幸存者被量子锁链捆在螺旋纹路上，血管被导管刺入，血液顺着纹路汇入雕塑基座，形成荧蓝色的血湖。

林若雪的机械残躯悬浮在血湖上方，脊椎延伸出光缆接入母舰接口，复眼投射出全息倒计时：74小时。她的声带被改造成低频震荡器，每次发声都会引发幸存者的脑组织溶解：“欢迎见证……人类清除仪式。”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沈清欢踏过血湖，鳞片被腐蚀得滋滋作响。她抓住林若雪的机械头颅，将钌-07匕首抵住她的量子核心：“把顾霆深的意识交出来！”

林若雪的眼眶裂开，露出微型投影仪：“他在你心里啊……”画面显示顾霆深的本体被拆解成零件，组装成母舰的导航核心，“……毕竟他的脑髓在你基因里刻了七十四遍。”

母舰突然降下牵引光束，沈清欢被吸向雕塑顶端。顾霆深的机械手指从血湖伸出，抓住她的脚踝：“别上去……那是陷阱！”他的声带夹杂着电流杂音，胸腔裸露的线路迸溅火花。

2：核心融噬·记忆反刍

雕塑内部是沈清欢被无限复制的记忆迷宫，每个房间都陈列着她的克隆标本：婴儿期浸泡在钌-07溶液、少女期被钉上基因十字架、产房分娩时腹部爆出量子藤蔓。中央控制台形似扩大的机械子宫，内壁刻满外星文字与人类情诗，顾霆深的本体残躯被焊在操作屏前，手指仍按着未发送的遗言代码。

空气弥漫着脑组织烧焦的恶臭，地面流淌着混合脑脊液与钌-07金属的粘稠物。天花板垂落数据光缆，末端刺入沈清欢的太阳穴，强制上传她的记忆到母舰数据库。

“你每次……都这么倔。”顾霆深的机械眼转动，操作屏弹出他未写完的代码：“if love == true: self.destruct（）”。他的手指突然抽搐，代码被篡改为外星指令：“……但这次代码写在你基因里。”

沈清欢扯断光缆，鳞片量子化形成护盾：“闭嘴！你的程序里就没有闭嘴的指令吗？！”她将钌-07匕首插入操作屏，火花灼穿顾霆深的机械骨骼，“……告诉我怎么炸了这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