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会持家的高桂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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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拄着拐棍,绕过一道河弯子,估摸着走出三四百米远,在河滩边上找了个干爽地儿。
他往草窠子里一猫腰,把杏核笛哨往嘴里一含,轻轻吸溜着吹了几声,然后就眯缝着眼等上了。
可别小看这玩意儿,里头的讲究多着呢!做笛哨得先摸透野鸡叫唤的调门儿,使唤的时候更得反复练,声儿得像那么回事才行。
要不咋说老猎人都得先当三年“学生”,光听声儿辨公母这门手艺,就够琢磨半辈子的。
山里的野物都精着呢,野鸡更是个鬼灵精,那机灵劲儿一点不比狐狸狡猾。
要是笛哨吹得不像,不光引不来,反倒能把它们吓得扑棱翅膀就跑,那动静就跟谁家炸了灶坑似的。
老猎人都懂门道——开春配对那会儿得学母鸡叫,声儿要柔要媚,公的母的都能招来。
等到秋后就得改成学公野鸡叫,嗓门得亮堂,专逗那些好斗的公野鸡上钩,跟有些老爷们喝高了耍横一个德行。
这吹笛哨也有讲究:不能吹得太勤,吹多了容易走调,跟个二傻子似的搁那儿干嚎,那就白忙活了。
声儿大小也得拿捏准成——轻声慢调能勾搭近处的野鸡,要是扯着嗓子嚎,远处的早吓没影了,比见了黄皮子还跑得快。
赶上刮风天更得留神,风声一搅和,啥动静都变味儿,整得跟老破风箱似的呼哧带喘。
这些门道徐峰都是前世听老把式念叨的,那老爷子叼着旱烟袋,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眼下他瘸着条腿,横竖也干不了重活,索性就当练手了。
能逮着算捡着,逮不着就当解闷儿——反正林子里吹吹哨,总比干坐在地窨子强,
……
话说王德才把徐峰送到地窨子后,也没留下喝口水,直接赶着骡子车回了家。
到家把车卸巴利索,把骡子牵到棚子里拴牢靠,又往那桦树皮钉的牲口槽子里添了把草料,完事儿就快步往屋里头走。
屋里头高桂芳正忙活着焯刺嫩芽和刺拐棒呢。这都眼瞅着到四月末了,天儿一天比一天暖和。
早些年那会儿也没个冰箱,山上的雪化得忒快,这山野菜要想存住,就得赶紧焯水晾晒。
虽说晒干了没鲜的那么水灵,可等到冬天没菜的时候,泡开了照样是个好嚼咕。
王德才一进屋就拉拉着脸,张嘴就呛火:“你咋又管徐峰收钱了?收了多少?”
高桂芳头都不抬,抡着锅铲扒拉锅里的刺嫩芽:“五块,人家说是医药费,咋的啦?”
“放屁!医药费撑死两块顶天了!你个败家娘们儿,见钱眼开是吧?你自个儿不要脸,我老王家还要脸呢!”
王德才气得直跺脚,“老子行医大半辈子攒下的名声,全让你这败家老娘们儿给祸祸完了!赶紧的,把钱给我掏出来,我给人送回去!”
高桂芳“咣当”把锅铲往锅台上一磕,眼珠子一瞪:“做你的春秋大梦!想要钱?行啊,先把俺那只下蛋老母鸡给俺还回来!
鸡要还不回来,这钱你想都别想!咋的?还想跟老娘比划比划?”说着就把锅铲举得老高,架势摆得足足的。
其实就三块钱的事儿,高桂芳心里门儿清——王德才也就嘴上咋呼,压根不敢真动手。这招她早摸透了。
王德才气得手直哆嗦,可横竖拿这婆娘没招,最后只能咬着后槽牙骂一句:“我特么上辈子造了啥孽,娶了你这么个钻钱眼儿的玩意儿!”
高桂芳一听这话更来劲儿了,锅铲往锅里“咣当”一撂,叉着腰就开骂:“哎呦喂,你还敢说我钻钱眼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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