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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前厅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叶怀听闻,眸子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反问道:“这与我何干?”

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话,多少都能明白意思了。

时少卿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再次开口:“叶长老…我…若我说,我至始至终只心悦过你一人…你信吗?”

这是一场豪赌,时少卿将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地捧到叶怀面前。

“时少卿,你前面还与玄知许在巷子里苟合,现下却来说你心悦我一人?”

叶怀闻言,眸子里满是嘲弄,那目光如锋利的剑,毫不留情地刺向时少卿,语气轻蔑:“你觉得我信吗?”

“先前…巷子里,是他中了毒神志不清强迫于我,并非我所愿…”时少卿急忙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

“那又如何?时少卿,你现在这样,让我觉得有点恶心。”叶怀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时少卿的心口。

“恶心。”仅仅两个字,却似要将时少卿彻底击垮。

怎么一个两个都说自己恶心。

时少卿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他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悲哀,再次问道:“叶长老,即便先前都是他强迫于我,你也觉得恶心吗?”

叶怀神色冷漠,看都未看他一眼,淡淡说道:“阁下请回吧。”

时少卿瞬间明白了,这就是答案。

心口处细细密密的疼意如潮水般涌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此刻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胸口的疼痛,缓缓站了起来,声音沙哑地唤道:“叶长老。”

叶怀始终专注于面前的茶杯,仿佛这满室纷争都与他无关。

许久,他才抬眸,冷冷地扫了时少卿一眼,问道:“还有何事?”

时少卿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本想来解释一下的…当初我走的太决绝了…好多误会没解开…”

“这与我何干?”叶怀眸子微眯,语气中满是不耐与冷漠。

时少卿再也支撑不住内心的伤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轻声说道:“没…抱歉,叨扰了。”

言罢,他不敢再多看叶怀一眼,忙抬脚往外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落寞与孤寂。

头很晕

这个叶怀自己已经不认识了。

“来人!”叶怀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前厅内回荡。

侍卫们闻声连忙趋步上前,齐声应道:“大人。”

“将这个椅子拿出去烧了。”

叶怀冷冷地吩咐,目光落在时少卿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眼神中满是嫌恶。

仿佛那椅子沾染了什么难以去除的污秽。

听到这命令,时少卿的脚步猛地顿住,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他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重重压住,呼吸越发困难,每一口空气都仿佛带着刺,扎得他生疼。

“大人,这是檀木的椅子…”侍卫劝道。

这把檀木椅珍贵,并非轻易可以舍弃之物。

叶怀却未作理会,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侍卫的话。

时少卿强忍着内心的刺痛,转过身,目光落在叶怀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少卿的心猛地一揪。

“叶怀…”时少卿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希冀,仿佛只要叫出这个名字,就能打破眼前这僵硬的局面。

叶怀紧紧盯着时少卿,眼神疏离,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满是厌恶的话语:“脏了,不要了。”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时少卿的心头。

他的呼吸越发艰难,像是要窒息一般。

他垂下眸子,遮住了眼中那即将决堤的痛苦与绝望。

而后,他转身,每一步都迈得极为沉重,仿佛脚下有千斤巨石。

他一步一步地离开,背影在光线中显得愈发落寞与孤寂。

脏了。

叶怀的那句话,如同一个魔咒,在时少卿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确实很脏。

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时少卿脚步沉重地走了两步,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灵魂,猛地停住了身形。

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支修补好的玉簪,那玉簪虽已被修补,却依旧能看出些许斑驳的痕迹。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叶怀身上,颤抖着手伸出去,声音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你的,玉簪。”

叶怀却冷哼一声,衣袖轻挥,一道法力如利刃般呼啸而出,精准地扫在玉簪上。

那玉簪瞬间被掀翻,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修补好的位置再次断裂,原本勉强维持完整的玉簪变得愈发残破。

时少卿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玉簪,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时间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想着,自己弄断了一回,如今叶怀又弄断一回。

仿佛这样,就扯平了。

“我的坠子呢?”时少卿忽然开口,声音干涩而沙哑。

叶怀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嫌脏,丢了。”

时少卿的目光闪了闪,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应道:“…好。”

说罢,他转过身,毅然决然地迈步离开。

走出长老院,阳光洒在他身上,却驱散不了他心中的寒意。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也摇晃得厉害,几乎站立不稳。

脏就脏吧,反正自己也不干净。

时少卿心中蓦地泛起一阵苦涩,那苦涩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自己从来都是不干净的。

曾经,他总是满心欢喜地穿那身白袍子,白得纯粹,白得耀眼。

亏得自己以前还喜欢穿白袍子…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他微微蹙眉,试图探寻当初的心思。

因为什么来着?

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一个答案逐渐清晰。

因为自己怕脏了看不出来。

此时,他低头望向身上浅绿色的袍子,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静静地站着,眼神放空,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种种。

曾经那个心怀纯粹,一尘不染的自己,与如今满是疲惫与沧桑的自己不断重叠又分离。

他忽然觉得,自己变了好多。

多到他自己都有些陌生,仿佛站在时光的长河两端,遥望着彼此,却再也无法靠近。

那种物是人非的感慨,如同细密的蛛网,将他层层缠绕,挣脱不得。

……

瞧见时少卿眼眶泛红,形单影只地从长老院缓缓走出,柳弦心中瞬间就明白了大概。

“解释清楚了吗?”柳弦轻声问道。

“解释清楚了。”时少卿红着眼眶,声音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柳弦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叹息悠长而沉重,饱含着无尽的惋惜:“他不信你?”

时少卿抿了抿唇,勉强扯出一抹苦笑,他垂下眸子,怔怔地看着地面:“嗯。他觉得我恶心。”

柳弦心疼不已,连忙伸手扶住时少卿,两人并肩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

“不求和好如初,只要能解释过便好。信不信,终究是他的事。”柳弦轻轻说道,试图安抚时少卿的情绪。

“我真的很恶心吗?”时少卿侧过头,红红的眼眶中满是认真,紧紧盯着柳弦,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说实话。”

柳弦凝视着他的眼睛,心中满是疼惜,他叹了口气:“他们并不了解你,不要去听信他们的话。”

“不止是他觉得我恶心。”时少卿固执地追问着,他太渴望从柳弦这里得到一个坚定的,不一样答案。

柳弦看着他满是委屈的模样,心中的不忍愈发浓烈:“他们说错了,你是很好的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时少卿眼中含泪,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柳弦,我太…懦弱了,我…”

看着他的眼泪一滴滴砸落在地,柳弦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

“我…不想的,我不想把坏情绪带给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时少卿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无尽的自责。

柳弦静静地看着他,许久才缓缓开口:“你无需道歉,你肯倾诉,我由衷开心。”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你向我倾诉,只说明你始终将我当作朋友。这么多年的交情,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分别就变淡。”

他顿了顿,眼神中满是认真,郑重地拉住时少卿的手,说道:“时少卿,无需在意他人看法,他们根本不懂你。”

柳弦微顿,拍了拍他的手:“就连我,都并非完全了解你。”

“无论与谁,无论情谊多深,旁人的评价都不代表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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