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星芒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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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的夜雨在九月末的深夜织成密网，高氏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映着零星灯光，像座被遗弃的灯塔。林清雪攥着母亲的磁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电梯里的数字跳到 18 层时突然卡住，红色警报灯开始闪烁。

\"叮 ——\" 手机弹出实验室监控画面，高阳趴在光谱分析仪前，手边散落着星河镇带回的胶片。她突然想起叶诗涵的警告，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 那个总帮她修电脑的 It 男，此刻正站在高阳身后，袖口蛇形纹身若隐若现。

踹开安全通道的门，潮湿的霉味混着电流声扑面而来。林清雪的高跟鞋在楼梯上敲出急促的鼓点，终于在地下三层拐角处撞见正往消防箱里塞东西的助理。男人转身时的冷笑让她寒毛直竖：\"林小姐来得正好，董事长想见你。\"

实验室的铁门虚掩着，冷气外泄形成的白雾在地面蔓延。林清雪推门而入，仪器的蜂鸣声中夹杂着微弱的 \"滴答\" 声。高阳躺在防滑垫上，额角的血迹在冷光下格外刺眼，电脑屏幕上循环播放着童年录像：她和高阳在梧桐树下分食冰棍，树后阴影里，蛇形面具的反光一闪而过。

\"醒了？\" 助理举起遥控器，红色指示灯在黑暗中跳动，\"赵总说，星夜计划的秘密，该跟着你们一起消失了。\" 他踢了踢脚边的金属箱，炸弹的倒计时显示 00:15:00，\"别找了，信号屏蔽器在顶楼水箱，电梯和手机都没用。\"

林清雪跪在高阳身边，指尖探到他颈间的脉搏。记忆突然闪回至星河镇火场，他也是这样用身体护住自己。\"醒醒，\" 她拍打着他的脸，声音里带着颤抖，\"我们还没看到真正的星光呢。\"

高阳的睫毛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清雪... 你怎么...\"

\"先别说话。\" 林清雪扶他靠在仪器柜旁，余光瞥见助理正对着对讲机低语。实验室的通风系统突然启动，白雾般的气体从天花板渗出 —— 是麻醉剂。她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突然想起母亲磁带里的杂音：那是实验室通风系统的蜂鸣。

\"当年星夜计划的核心数据，藏在...\" 她模仿着母亲的语调，突然提高声音，\"在光谱分析仪的校准文件里！\"

助理的瞳孔骤缩。高阳趁机拽住他的脚踝，林清雪抓起桌上的试剂瓶砸向对方太阳穴。男人倒地前按下遥控器，倒计时突然加速到 00: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