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2章 毒计初现,昭宁录星劫,周扒文,御书屋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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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秋菊醒了。”春桃端着温酒进来,眼底映着窗外的火把——那是柳氏派来监视的暗卫,“她说……她说梦见一条青蛇盘在经卷上。”
昭宁摩挲着验毒簪上的星芒纹,忽然轻笑出声。秋菊腕间的墨渍,此刻该已渗进血脉,将柳氏用来试毒的蛇毒反逼回琉璃瓶。她想起第21章里令牌内侧的“萧明庭印”,靛青与蛇毒的搭配,分明是三叔的符术与柳氏的毒术合流。
“去告诉秋菊,就说经卷上的青蛇,是慧空大师的护法。”她往火盆里添了块炭,火星噼啪炸开,“再让人送份谢礼给张大夫——他诊脉时故意在‘西域蛇毒’前顿了顿,倒像是替某人传话。”
春桃颔首退下,昭宁望着案头未抄完的经卷,“毒”字的最后一勾格外锋利,像把悬而未决的刀。柳氏以为用秋菊做饵,便能引出她的星芒血弱点,却不知慧空圆寂前留给她的,除了“三”字线索,还有《毒物志》里夹着的狼毛——那是能乱蛇毒之性的关键。
窗外传来暗卫换岗的脚步声,昭宁摸出袖中令牌,麒麟眼的凹痕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她忽然明白,柳氏的毒计为何选在慧空头七这天——既是借佛经祈福之名行下毒之实,也是试探她是否真如三叔所说,不懂星芒血的藏拙之法。
“星芒初绽时,最忌锋芒毕露。”慧空的话在耳边响起,她低头看着掌心被朱砂染红的星纹,想起第21章里用狼血骗过暗卫的场景。柳氏要的,是让全府都知道她的血能解百毒,而她要的,是让柳氏以为她只剩这招可恃。
炭火烧得噼啪作响,昭宁忽然听见远处明心院传来梵唱——那是三叔每日亥时的功课。靛青与蛇毒,佛经与符术,三房与长房的博弈,此刻全在这小小的寺庙里交织。她蘸着狼血在帕子上画了个“三”字,血珠很快凝结成北斗状,与第21章令牌上的焦痕分毫不差。
“小姐,张大夫的回礼送来了。”春桃捧着锦盒进门,里面躺着半块碎玉,“说是在城西药铺看见的,像极了老将军当年的佩玉。”
昭宁捏紧碎玉,边缘的缺口与第21章里萧战山灵位前的痕迹吻合。原来张大夫不仅是柳氏的人,更是三叔安插的眼线,这半块碎玉,分明是试探她是否知道萧战山之死与玉佩的关联。
雪又下起来了,昭宁望着窗纸上的梅影,忽然想起父亲信中说的“北疆有雪,如星落旷野”。她将碎玉收进慧空留下的暗格,那里还藏着第21章找到的残页——“萧明庭私铸令牌,柳氏染指毒术”,两行小字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像两柄即将出鞘的剑。
更鼓敲过三声,秋菊的咳嗽声在隔壁响起。昭宁知道,这只是柳氏毒计的开端,接下来,她们必然会逼她当众献血,以坐实“星芒天命”的神话,再借“血克主”之名打压萧战庭一脉。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慧空圆寂前画的“三”字,早已让她看清三房合谋的破绽——靛青毒需七日发作,蛇毒却要九日,柳氏算错了下毒的时辰,才让她有机会将计就计。
“春桃,明日去山下买些狼毫笔。”她吹灭烛火,星芒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就说……姑娘我要临帖,用狼血研墨,方显诚心。”
雪光映着她勾起的唇角,像极了第21章里放生池破冰的锦鲤——看似被动的浮沉,实则是在暗流中找准了下一次摆尾的方向。柳氏的毒计,终将成为她反制的饵料,而那滴混着狼血的“星芒血”,正悄然在秋菊的血脉里,织就第一张反杀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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