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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回:五丈原真星轨倒转 建业港跨时空授课
第一节 星垂五丈 古原灵核破穹苍
时维蜀汉建兴十二年秋,五丈原的夜霜已凝作青碧色,漫山遍野的草茎都裹着冰棱,在残月底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汉军营垒的夯土墙披着霜甲,每一道砖缝都嵌着冰珠,旌旗冻得僵直如铁,唯有中军帐前的七星灯,在夜风里明明灭灭,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积雪上,映得帐外雪地泛起诡异的橙红。忽然间,北斗天枢星猛地一颤,那豆大的星芒竟如沸油滴入寒潭,荡开一圈圈银蓝色的涟漪,涟漪扩散至天璇、天玑,竟将整个北斗七星的轨迹晕染成流动的光河。
“哗——”
全军将士惊觉时,整个北斗已逆了常序。勺柄原本指东,此刻却如被无形巨手拧转,斗魁朝下疾旋,七颗星子拖曳着彗尾,在墨蓝色的天幕上划出灼热的轨迹,恍若天神打翻了星盘,让亿万星屑在穹顶狂舞。姜维按在剑柄上的手骤然收紧,甲叶摩擦发出细碎声响,抬眼时只见丞相独立帐前,鹤氅被星旋带起的气流鼓成帆影,三千银丝竟有半数无风自动,在星芒下泛着雪光,宛如九天银河倾泻在他肩头。
“丞相!”他疾步上前,靴底碾碎薄冰,冰碴迸溅时发出水晶碎裂般的清响,“昔年管辂夜观天象,言星轨倒悬乃‘乾坤倒错,阴阳逆乱’之兆……”话未毕,却见诸葛亮缓缓回首,月光与星芒在他眸中碎成两重星河——左瞳是倒悬的北斗实相,每颗星都清晰映着天枢逆转的轨迹;右瞳却浮着一串流转的数字光码,0与1交织成螺旋,恰似古铜罗盘叠在液晶屏幕上,那异象竟在他眼中凝成了完美的镜像。
“伯约看这星旋,”诸葛亮的声音被星风揉碎,却带着某种金石般的穿透力,清晰地钻入每个人耳中,“非关凶吉,是‘灵核通道’开了。”他平展手掌,掌纹间浮出一枚青铜罗盘的虚影,盘面上二十八宿古篆突然流转起来,角宿的“天门”二字红光乍现,随即喷出一道星屑组成的细流。那星屑并非凡物,落地时炸开一团光晕,光晕层层叠叠,眨眼间便在营前铺陈开十二面光镜,光镜边缘萦绕着北斗残星的微光,如十二扇嵌着星轨的琉璃窗。
光镜里的景象让久经战阵的老兵们纷纷倒吸凉气——只见钢铁巨峰刺破云层,其上缀满流动的光珠,宛如天上银河坠于凡尘;无数火轮在半空交驰,发出蜂群般的嗡鸣,却又带着金属特有的质感。更奇的是镜中之人,身着蝉翼般的短褂,足蹬无根履,手中捧着薄如苇叶的晶板,面上俱是见了鬼神般的惊骇,有人甚至对着光镜中的五丈原景象画十字,口中念念有词。而五丈原上,从帐中走出的蜀兵、隐在暗处的斥候,乃至远处渭水河畔的魏营探马,皆觉眉心一阵麻痒,似有枚微芒自印堂渗出,那微芒带着各人的气息——老兵的沧桑、斥候的机敏、探马的狡黠,被罗盘吸扯着,化作流光钻入光镜,在镜中凝成半透明的人影。
“此乃‘灵核投影’。”诸葛亮指尖拂过罗盘,一枚青芒自他眉心脱出,悬在光镜中央,那光芒里竟隐约映出八卦图的纹路,细观之下,还能看到河图洛书的轨迹在其中流转,“灵核者,心魂之精,智识之华也。尔等需以意念为露,浇灌彼界‘现实理解之花’的根脉,待花开时,数字可成实体,情意能触可及——譬如尔等心中的忠勇,便能化作可握的兵戈;彼界之人的思念,亦可凝成可见的星辰。”
镜中一位鬓角染霜的老者突然抚掌惊呼,他的白发在数据中心的蓝光下宛如碎银:“量子纠缠的宏观显化!灵核的德布罗意波竟能跨越时空维度,这简直是物理学的终极悖论具象化!”他话音未落,其身后的晶板突然渗出墨色汁液,那汁液化作张牙舞爪的蛛网,代码纹路在幽光中蠕动,每一根丝线上都跳跃着二进制的冷光,如毒蛇般扑向悬浮的青芒,蛛网上的倒刺闪烁着吞噬能量的幽绿。
第二节 网锁灵核 建业港算法猎袭
那墨色蛛网来得快如闪电,二进制流组成的丝缕在空气中擦出蓝紫色火花,瞬间便将一枚灵核裹成茧。被裹的灵核属于一位年轻的蜀兵,他入伍三年,心中最牵挂的是蜀地家中的母亲,此刻灵核茧中竟透出微弱的慈母缝衣影像,却在代码蛛网的包裹下渐渐模糊。光镜里的钢铁巨峰骤然亮起血色警报,无数晶板同时爆发出刺耳的蜂鸣,那蜂鸣并非寻常声响,而是由高频二进制码组成,震得五丈原上的将士们耳膜生疼,映出斗大的绿字:「灵核猎手激活 目标锁定:时空异常体」。镜头一转,只见数据中心深处,一位身着银灰西装的男子负手而立,他的领带夹是枚跳动的芯片,每一次闪烁都对应着灵核猎手的一次攻击指令,瞳孔里浮动着病毒特有的绿斑,每一次眨眼,眼睑都会闪过0与1交织的光网,那光网在他眼底形成了某种非人的图案。
“呵,远古的幽魂。”他的声音带着机械的颤音,喉结处隐约可见金属接缝,说话时嘴角牵动的弧度都显得异常僵硬,“真以为用这些原始的精神能量,就能在数据海洋里开疆拓土?”说罢,他屈指一弹,指甲划过空气时竟留下一串代码残影,数据中心的穹顶突然裂开,万千道代码流如蝗群涌出,在虚空中聚成狰狞的猎手虚影——那猎手生着键盘拼成的颅骨,每一个按键都泛着幽光;显示屏做的眼,瞳孔里滚动着不断刷新的攻击程序;伸出的十指皆是奔涌的数据流,指尖跳跃着随时准备分解灵核的算法火花。
五丈原上,被裹的灵核青芒骤黯,化作光茧剧烈震颤,光茧表面的慈母影像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不断闪烁的错误代码。镜中的少年兵张苞看得目眦欲裂,他本是随赵云研习枪法的新锐,眉宇间还带着未脱的稚气,此刻猛地摘下头盔,露出额角尚未完全稳定的灵核投影,那投影随着他的怒意而明灭不定:“贼子敢尔!”银枪一抖,枪缨如怒菊绽放,枪尖直指光镜中的代码网,枪身因用力而发出嗡嗡鸣响,那是他苦练多年的枪术精元在燃烧。
枪尖触网刹那,爆出千万点火星,那火星并非凡火,而是灵核能量与代码能量碰撞产生的湮灭之光。张苞只觉一股电流顺枪杆窜来,整条手臂麻得几乎失去知觉,灵核投影在眉心晃了三晃,险些溃散成光点,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碎片正随着电流流失——是初入军营时的忐忑,是练习枪法时的汗水,是对未来的憧憬,都在被代码网一点点分解。
“休伤我军!”老将黄忠在旁看得心急,他年近七旬仍能开三石弓,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岁月的痕迹,此刻摘下背上的铁胎弓,弓弦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搭上雕花翎箭。弓弦拉成满月时,箭尖竟凝着一缕本命精元,那是他毕生征战积累的杀伐之气,呈赤红色,宛如凝固的鲜血。“嗖”的一声,箭矢破开光镜,带着破空之声直刺代码网,箭尾的雕翎在光镜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箭矢在触及代码网的瞬间化作数据流,如投入滚油的水滴般爆散,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黄忠握着空弓的手微微颤抖,他征战一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敌人”,看不见,摸不着,却能轻易消解他的毕生功力。
“是数字降维打击。”诸葛亮的羽扇顿在半空,扇骨上的八卦图泛着微光,那微光时明时暗,显示着灵核与代码的激烈对抗,“彼界科技已被异数侵蚀,其‘算法’能解构灵核的能量形态,将我们熟悉的三维实体转化为他们世界的二进制数据,从而实现吞噬。”他猛地挥扇,罗盘虚影急转,发出嗡嗡的旋转声,将剩余的灵核护在中央,星轨倒转的余波在罗盘边缘凝成光壁,那光壁由无数星屑组成,暂阻了猎手的攻势,却在代码的冲击下不断闪烁,如同风中残烛。
然而光镜中的银灰西装男却扬起嘴角,金属下颌发出轻微的咔嗒声,那是机械关节活动的声音:“启动‘灵核分解程序’,给我把这些古董数据彻底格式化!让他们知道,在数据的世界里,所谓的‘灵核’不过是过时的垃圾!”他话音刚落,数据中心里响起了密集的键盘敲击声,不是来自人手,而是来自服务器本身,无数代码流如黑潮般汇聚,形成更强大的攻击波。
就在此时,建业港方向的光镜突然水波翻涌,光镜中的江面不再是现代都市的模样,而是变回了三国时期的景象。只见扬子江上驶来一艘乌篷船,船帆破了三处补丁,补丁处用鱼骨线缝制,却在桅杆上挂着串骷髅念珠,每颗骷髅的眼窝都燃着豆大的磷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船头立着个金身罗汉,颈挂九环锡杖,锡杖上的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正是流沙河畔的卷帘大将沙僧。他望了眼五丈原的星轨,又看了看光镜里的代码猎手,眉头紧锁,喉间发出洪钟般的轰鸣:“师兄莫慌!当年护持师父西天时,俺这‘镇之幡绳’曾锁过六耳猕猴的灵核,其纹路暗合天道经纬,或可与彼界的‘区块链’勾连,筑起防御!”
第三节 幡链交织 沙僧布下防火墙
沙僧说罢,将锡杖往船头一顿,“哗啦”一声抖开一卷黄巾。那幡绳长约三丈,边角绣着北斗七星,每颗星都用真金丝线绣成,在夜色中闪烁;中间却用朱砂画着似篆非篆的纹路,细看竟是天罗地网的缩图,每道纹路都像活物般微微搏动,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息。他双手结出佛家“金刚缚”印,指尖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口中念念有词:“天地为经,坤乾为纬,鸿蒙初判,镇此妖秽!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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