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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减出个怪物

>为了瘦身我买了网红减肥药,吃下去后果然不再饥饿。

>但皮肤下开始出现游走的鼓包,还伴随诡异的咀嚼声。

>医生说那是寄生虫在吞噬我的脂肪。

>直到某天深夜,剧痛中我看见一条粘滑生物从肚脐钻出。

>它爬向镜子,突然开口:“下一个部位——内脏。”

>我惊恐地抓起剩下的药瓶想砸碎。

>瓶底标签脱落,露出另一行小字:

>“本产品通过释放体内寄生物实现减重,请确保按时投喂,否则宿主将被完全消化。”

>这时镜中的生物转过头,裂开满是细齿的嘴:

>“妈妈,今天的饭……迟到了。”

---

冰冷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留下蜿蜒扭曲的水痕,像极了某种不祥的预兆。屋子里没开灯,唯一的光源是我手机屏幕幽幽的冷光,照亮了我脸上混合着渴望与孤注一掷的神情。手指在屏幕上滑过,最终停在一个极其简陋的网店页面上。产品图模糊不清,只有几粒灰白色、半透明、裹着可疑粘液的胶囊躺在廉价塑料瓶里。配文却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蜕形’——七日蜕变,脂肪永诀!无需意志,无惧饥饿,新生的你,唾手可得!”

饥饿?意志?这两个词早已成为勒紧我神经的绞索。每一次镜中那个臃肿模糊的倒影,每一次旁人有意无意扫过我腰腹的目光,都像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自尊上。我需要改变,刻不容缓。即使这药透着诡异,即使这卖家连个像样的地址都没有,只留下一个幽灵般飘忽的在线客服“影子”和一个承诺“绝对隐秘闪电发货”的按钮,我也顾不得了。付款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微弱得像一声叹息,又像魔鬼契约落定的轻响。

快递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第三天就到了,一个皱巴巴、没有任何标识的灰色软包,塞在我的门缝里,像是某种见不得光的赃物。打开它,只有那个塑料瓶,和几粒静静躺在里面的胶囊。凑近闻,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铁锈和腐败甜腻的怪味直冲鼻腔。

“蜕形……”我默念着,拧开瓶盖,倒出一粒。那胶囊灰白得不自然,半透明,似乎能看到里面有些浑浊的絮状物在粘液中缓慢沉浮。指尖传来一种奇异的、微微搏动的温热感。我心头猛地一跳,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欲望压了下去。瘦下来!必须瘦下来!我眼一闭,仰头,把那粒温热的异物和水一起吞了下去。滑过喉咙时,似乎留下了一道若有似无的、黏腻的轨迹。

饥饿感真的消失了。不是被食物填满的饱足,而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空洞。仿佛胃这个器官本身连同对食物的所有欲望,都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剜掉了。身体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诡异的虚浮感。最初的几天,我沉浸在一种近乎狂喜的轻盈里,看着体重秤上的数字以令人眩晕的速度往下掉。镜子里的轮廓似乎也在收束,尽管脸色苍白得吓人。

然而,轻盈感很快被一种更深沉的不安取代。身体内部开始出现一些难以名状的异样。首先是皮肤下面,时不时地,会鼓起一个指甲盖大小、缓慢游移的包块。它们毫无规律,可能在手臂上停留片刻,又滑到腰侧,或者在大腿内侧突兀地顶起一个小丘,几秒钟后消失无踪。那感觉,像是有活物在皮肤和肌肉之间笨拙地蠕动、探索。

紧接着,声音来了。起初极其细微,只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才能捕捉到。那是一种……“咯吱…咯吱…沙沙……”的声响,仿佛有细小的、湿漉漉的牙齿在耐心地、持续不断地啃噬着某种致密而有韧性的东西。它来自我的身体深处,位置飘忽不定。我躺在床上,浑身僵硬,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那声音如此清晰,如此贴近,就在我的腹腔之内,在我自己的血肉之间!我猛地坐起,那声音又诡异地消失了,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在死寂的房间里轰鸣。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只是“药物反应”或“心理作用”。我必须知道真相。

冰冷的医院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气息。我坐在诊室里,对面头发花白的老医生皱着眉,反复审视着刚出炉的b超影像和几份血液报告单。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最终停在一个异常区域。屏幕灰白的背景上,一个模糊的、细长扭曲的阴影清晰可见,它似乎还在极其缓慢地蠕动。阴影周围,是代表脂肪组织的、被啃噬得支离破碎的影像。

老医生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深切的怜悯。

“林小姐,”他的声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沉重,“你体内的……这个‘东西’……根据它的形态、活动方式,以及你描述的‘咀嚼声’……它非常、非常像是某种……我们医学记录上从未见过的……寄生虫。”

“寄生虫?”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风中残烛。

“是的,”医生艰难地点点头,指着屏幕,“它在……吞噬。非常高效,非常有目的性。目标……是你的脂肪组织。你看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划过几处明显的缺损,“它正在……进食。”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所有的“轻盈”,所有的“蜕变”,都建立在我身体内部养着一只贪婪的、以我血肉为食的怪物之上!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

回到家,我发疯般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纸、眼窝深陷的脸,颧骨突出,曾经饱满的脸颊彻底塌陷下去,皮肤像一层松弛的、失去弹性的劣质纸张挂在骨头上。短短几天,我瘦脱了形,这根本不是蜕变,是生命被急速抽干的枯萎!

我颤抖着撩起宽松的睡衣下摆。腹部平坦得吓人,几乎能看到下方肋骨的轮廓,皮肤却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松弛的灰败。就在肚脐上方,一个核桃大小的鼓包正缓慢而有力地蠕动着,顶起薄薄的皮肤。那“咯吱…咯吱…沙沙……”的啃噬声,此刻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响起,仿佛那东西正隔着我的肚皮,向我炫耀它的盛宴!

“滚出来!给我滚出来!”极度的恐惧瞬间转化为歇斯底里的暴怒和绝望的疯狂。我猛地抓起梳妆台上那个该死的药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盥洗池坚硬的陶瓷边缘砸去!

“哐当!”一声刺耳的碎裂巨响!

瓶子应声炸开,碎片飞溅。几粒灰白粘稠的胶囊滚落出来,像濒死的蛆虫般在湿漉漉的池底微微抽搐。然而,更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是,瓶底那块原本印刷着“蜕形”字样的标签纸,在撞击和池水浸润下,竟卷曲着脱落了。

标签纸的背面,赫然露出一行印刷极其微小的猩红字体,如同用血写成:

**【本产品通过可控性释放并定向培育体内寄生物实现靶向减重。请务必确保每日按时足量投喂(服用),否则寄生物将因饥饿而转向消化……宿主本体。】**

“宿主本体……”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和灭顶的绝望。按时服用?投喂?原来我一直,一直在亲手喂养这只啃噬我自己的怪物!而断供的后果……

就在这时,剧变陡生!

“呃啊——!”

一股无法形容、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毫无预兆地在我下腹部猛烈炸开!那感觉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钩从里面狠狠钩住了我的肠子,然后疯狂地搅动、撕扯!我惨叫一声,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重重瘫倒在冰冷潮湿的瓷砖地上,身体蜷缩成痛苦的虾米。

视野被剧痛和泪水模糊,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就在我因剧痛而扭曲痉挛的肚脐眼处!

嗤啦!

灰白色的、带着粘稠血丝的肚脐皮肤,被一股从内部爆发的蛮力硬生生撕裂开来!

一个东西,钻出来了。

它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的、过度肥硕的蛞蝓,通体覆盖着半透明的、布满暗青色血管网络的粘滑胶质。身体前端没有明显的眼睛,只有一个不断开合、布满密密麻麻细碎尖齿的圆形口器。此刻,那口器边缘还挂着新鲜的血肉碎末。它蠕动着,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粘腻水声,拖着身后沾满血污和粘液的湿痕,缓慢而坚定地爬过我的小腹,爬过冰冷的瓷砖,目标明确地爬向那面镶嵌在墙上的大镜子。

它停在了镜子下方,然后,极其缓慢地,将它那没有眼睛、只有口器的丑陋前端,抬了起来,正对着镜面。仿佛在“看”,在“打量”镜中的自己,又或者,是在“看”镜子里倒映出的,瘫在地上濒死的我。

死寂。卫生间里只剩下我粗重、濒死的喘息声,和那东西粘液拖行的微弱湿响。

然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那绝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它像是由无数细小的、湿滑的肉块在狭窄管道里摩擦挤压而成,带着粘稠的回音,每一个音节都裹着令人牙酸的湿哒哒的颤音,直接从我的脑髓深处响起:

“下一个……部位……”

它微微调整着“头部”的角度,那布满细齿的口器开合着,粘液拉成丝滴落。

“……内脏。”

内脏!

镜中映出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轮廓,也映出我因极度恐惧而彻底扭曲的脸。内脏!它说内脏!它吃光了我的脂肪,现在,要开始吃我的内脏了!这怪物!这从我身体里爬出来的、我亲手喂养出来的怪物!

求生的本能如同回光返照般猛烈爆发!我的目光死死锁定了盥洗池边缘,那里还躺着一片锋利的、巴掌大的塑料瓶碎片!

“杀了它!一定要杀了它!”这个念头疯狂地在我脑海中尖叫。我咬紧牙关,无视腹部撕裂般的剧痛和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朝那片碎片伸出手!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冰冷锋利的边缘!抓住了!

就在我用尽残存的全部意志,试图抬起手臂,将那片锋利的碎片狠狠刺向镜前那条粘滑怪物的瞬间——

镜中的生物,毫无征兆地,动了。

它那对着镜面的、没有眼睛的丑陋前端,极其缓慢地、以一种完全违背它蠕虫般身体结构的僵硬姿态,朝我的方向……转了过来。

湿滑粘腻的身体在瓷砖上摩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叽咕”声。它整个“头部”完全转向了我瘫倒的位置。布满细密尖齿的圆形口器大大地张开,像一个通往深渊的血洞。

然后,那个湿漉漉、粘腻腻、带着无数细小摩擦音的声音,再次直接在我濒临崩溃的意识里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冻结的、清晰的委屈和……饥饿:

“妈妈……”

它对着我,或者说,对着镜子里映出的我,裂开了那满是细齿的嘴:

“今天的饭……”

那声音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我最后一线生机。

“……迟到了。”

“妈妈……今天的饭……迟到了。”

那湿滑、粘腻、带着无数细小齿音摩擦的声音,像冰冷的蛞蝓钻进我的耳道,直抵大脑深处,冻结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

“妈妈”?

它叫我妈妈?

胃里翻江倒海,比刚才的剧痛更强烈的恶心感汹涌而上。我瘫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腹部的伤口像一张裂开的嘴,温热的液体不断渗出,濡湿了衣料和地面。手里紧紧攥着的锋利塑料碎片,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刺骨的寒意沿着手臂蔓延。

镜中的生物——不,是我的“孩子”——它裂开的、布满细齿的口器微微翕动,粘液拉成细丝,滴落在镜面上,留下蜿蜒的污痕。它似乎在“注视”着镜中映出的我,那个瘫软在地、腹部撕裂、面如死灰的“母亲”。那眼神(如果那没有眼睛的头部也能称之为眼神)里,没有憎恨,没有暴戾,只有一种纯粹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饥饿。一种对“饭”迟到的委屈,和无法抑制的进食渴望。

“饭……”那个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带着催促的意味,同时,它那粘滑的身体开始缓缓蠕动,不是继续对着镜子,而是……朝着我瘫倒的方向。

它饿了。它的饭,就是我。而今天的“投喂”,迟到了。

恐惧像冰水,瞬间浇熄了最后一点愤怒的余烬,只剩下彻骨的寒冷和绝望的麻木。我低头看向自己撕裂的肚脐,那里血肉模糊,似乎还能看到腹腔内蠕动的阴影。内脏……它刚才说了“内脏”。脂肪已经不够了,或者……吃光了?它需要新的“部位”。

“不……”破碎的音节从我干裂的嘴唇间挤出,虚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粘滑的摩擦声越来越近。“叽咕……叽咕……”它爬过自己留下的血污粘液痕迹,目标明确地向我靠近。那股混合着铁锈和腐败甜腻的气味,此刻浓烈得令人窒息,正是那减肥药的味道!它来了,带着那张满是细齿的嘴,要来吃它的“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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