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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安岭的雪粒子打在玻璃窗上沙沙响,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冻得发麻。后视镜里,父亲的骨灰盒用红布裹着,在后排座位上微微晃动,像极了他生前喝多了酒冲我咧嘴笑的模样。

“大柱,回屯子就去趟老胡家。”临出发前,母亲把晒干的蘑菇塞进后备箱,眼神躲躲闪闪,“你胡大爷说,得给你爹烧两刀纸。”

屯子的土路被积雪覆盖,远远望见老胡家的烟囱冒着烟。推开门,热气裹着浓烈的烧纸味扑面而来。胡大爷蹲在灶前拨弄火盆,火光照得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爬满了风干的蜈蚣。

“回来了?”他头也不抬,往火里扔了张黄纸,“你爹走得急,没来得及跟你说那事儿?”

我盯着火盆里跳动的纸灰,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我的手,指甲抠进我手腕:“别碰兴安岭的……”话没说完就咽了气。胡大爷往火里浇了勺白酒,腾起的火苗里,我恍惚看见只黄皮子蹲在窗台上,眼睛绿幽幽的,像两颗冻在冰里的绿豆。

半夜被尿憋醒,茅房的窗户破了块玻璃,冷风灌进来,冻得我直打哆嗦。刚提上裤子,听见院外的雪地里传来“簌簌”声,像是有人拖着步子走。

我抄起门后的木棍,轻轻推开院门。月光下,雪地上蜿蜒着一串脚印,五趾分明,前爪小后爪大——分明是黄皮子的蹄印。脚印从院门口延伸到柴垛,突然消失了。

“大柱?”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她披着棉袄,手里举着煤油灯,“别在外面瞎晃,兴安岭的黄皮子邪乎得很。”灯光照亮她的脸,我这才发现她鬓角全白了,眼角有道指甲抓痕,像是被什么动物挠的。

回到屋里,母亲往炉子里添了块煤,火苗舔着壶底,发出“滋滋”声。“你爹当年打猎,在兴安岭撞见了黄皮子拜月。”她盯着跳动的火焰,像是在自言自语,“那玩意儿站起来跟人似的,前爪捧着块石头当香案,见人就作揖。你爹不懂规矩,端枪就打,结果……”

话音未落,房梁上突然掉下块冰溜子,“砰”地砸在灶台上,碎成无数冰晶。我抬头望去,屋顶的木梁上缠着团黄毛,正随着夜风轻轻晃动。

第二天清晨,胡大爷扛着猎枪站在门口:“走,带你去林子里转转。”他的猎枪筒子锃亮,枪管上刻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萨满的符文。

兴安岭的雪没过膝盖,松树枝上挂着冰挂,像无数把倒悬的刀。胡大爷在一棵老松树下停下,用枪托敲了敲树干:“你爹最后一次打猎,就在这儿看见的黄皮子。”树皮上有几道深深的抓痕,呈五趾状,和昨晚院外的脚印一模一样。

“知道为啥不让你碰兴安岭吗?”胡大爷往雪里吐了口痰,冻成冰疙瘩,“当年你爹打伤了黄皮子,那玩意儿临死前咒诅了整个屯子。从那以后,但凡进林子的猎人,不是断胳膊少腿,就是离奇失踪。”

说话间,远处传来狼嚎。胡大爷突然拽着我躲到树后,示意我别出声。透过树缝,我看见只黄皮子站在雪地上,前爪抱着只山鸡,正朝着我们的方向磕头。更诡异的是,它身后还跟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扎着两根羊角辫,脚上却穿着双成年人的黑布鞋。

半夜,屯子里突然响起狗吠。我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只见胡大爷家的方向火光冲天,浓烟里传来女人的哭号:“胡大哥!你咋把那东西带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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